第19章 皇上，您没听到旧人在哭吗？
楚延华眉目一转，瞪着她。
他认得她，她是沈长安的密友，也是她死后，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她的人，也一眼就看出来，她有话要说。
“曹婴，你什么意思？”
“皇上，先皇后痛失骨肉，如今尸骨未寒，您就要封她的妹妹为后，你们好歹也夫妻三年，您对她，当真就没半分情份吗？”
他眉宇间顿时翻涌起雷霆之怒：“痛失骨肉？她亲手杀死朕的孩子，还敢自杀，她要是还活着，朕也要将她挫骨扬灰！”
现在再提起沈长安，他心中的愤怒，有增无减。
“她亲手杀死您的孩子？”曹女医一脸疑惑：“皇上何出此言？”
他瞪着她，不愿多提。
她顿时明白过来，这其中有误会，解释道：“皇上，是臣女亲自为皇后娘娘看诊的。”
“半个月前，皇后她受了伤，特地让清欢传臣女去给她看诊，才查出她怀有身孕的。”
“受伤？”他的眉心拧了拧。
“皇上不知道吗？那天早上，太后去问她怀孕了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就说没有，然后就挨了一顿毒打。”
楚延华脸色一变，那天的前夜，他几乎折磨了她一晚上，她几乎半死，她那样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得了太后的毒打？
“臣女诊断出她怀孕之后，她为了保护自己和胎儿，就回了一次沈府，想要求助。”
“她回府之后，没见到沈相，只见到秦氏母女，秦氏告诉她，她和沈长乐并非双胞胎姐妹，她的亲生母亲，生下时难产死了，而当年……”
她咽了咽，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说道：“她受了很大的打击，在回宫的途中，就流血了。”
“回宫后，她传臣女过去，可惜，臣女没能保住她的孩子。”
“你住口！”楚延华几乎咆哮：“她是去宫外查验后，得知自己怀的是女儿，而非儿子，才故意流掉孩子的！”
曹女医也听得一怔：“皇上，皇后她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您不知道，她流产后，伤心了三天三夜，一心想要陪着孩子去了，是臣女守了她三天三夜，才稳住她的伤情。”
“而臣女也是最近才查出她流产的真正原因。”
“这三年来，她一直被下了一种避孕药，致使她几乎丧失了孕育孩子的能力，侥幸怀上，也一定会流产。”
他只觉如遭雷击：“不……不可能！”
“臣女句句属实，皇上若不信，彻查便知。”
第二天，京都东郊墓地。
沈相一早便去祭拜女儿，秦氏最近一睡着，就梦到沈长安来找她报仇，要杀了她，她也去给她烧纸。
沈长乐自然也跟着去了。
他们一到墓地，就看到一个暗金色的身影立在墓前。
是皇上！
他们立刻上前去跪拜：“参见皇上！”
“沈相免礼。”
“沈夫人，长乐小姐，你们都起来吧。”
“谢皇上！”
沈长乐扶着母亲，站到了一旁。
楚延华转身，看着墓碑：“朕来看看她。”
沈长乐眼眸一抬，又垂了下去，眼底闪过一道嫉恨的怒光。
想起她去宫中见他，他冷淡的模样，现在，他看墓碑的眼神，都比看自己温柔有情。
算算时间，他从皇宫赶到这里，是天未亮出发前来了。
果然，他的心里，还是爱着沈长安的。
她看向墓碑，眼底闪过一道厉光。
贱人，死了还要跟我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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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得她，她是沈长安的密友，也是她死后，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提她的人，也一眼就看出来，她有话要说。
“曹婴，你什么意思？”
“皇上，先皇后痛失骨肉，如今尸骨未寒，您就要封她的妹妹为后，你们好歹也夫妻三年，您对她，当真就没半分情份吗？”
他眉宇间顿时翻涌起雷霆之怒：“痛失骨肉？她亲手杀死朕的孩子，还敢自杀，她要是还活着，朕也要将她挫骨扬灰！”
现在再提起沈长安，他心中的愤怒，有增无减。
“她亲手杀死您的孩子？”曹女医一脸疑惑：“皇上何出此言？”
他瞪着她，不愿多提。
她顿时明白过来，这其中有误会，解释道：“皇上，是臣女亲自为皇后娘娘看诊的。”
“半个月前，皇后她受了伤，特地让清欢传臣女去给她看诊，才查出她怀有身孕的。”
“受伤？”他的眉心拧了拧。
“皇上不知道吗？那天早上，太后去问她怀孕了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身孕，就说没有，然后就挨了一顿毒打。”
楚延华脸色一变，那天的前夜，他几乎折磨了她一晚上，她几乎半死，她那样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得了太后的毒打？
“臣女诊断出她怀孕之后，她为了保护自己和胎儿，就回了一次沈府，想要求助。”
“她回府之后，没见到沈相，只见到秦氏母女，秦氏告诉她，她和沈长乐并非双胞胎姐妹，她的亲生母亲，生下时难产死了，而当年……”
她咽了咽，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说道：“她受了很大的打击，在回宫的途中，就流血了。”
“回宫后，她传臣女过去，可惜，臣女没能保住她的孩子。”
“你住口！”楚延华几乎咆哮：“她是去宫外查验后，得知自己怀的是女儿，而非儿子，才故意流掉孩子的！”
曹女医也听得一怔：“皇上，皇后她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您不知道，她流产后，伤心了三天三夜，一心想要陪着孩子去了，是臣女守了她三天三夜，才稳住她的伤情。”
“而臣女也是最近才查出她流产的真正原因。”
“这三年来，她一直被下了一种避孕药，致使她几乎丧失了孕育孩子的能力，侥幸怀上，也一定会流产。”
他只觉如遭雷击：“不……不可能！”
“臣女句句属实，皇上若不信，彻查便知。”
第二天，京都东郊墓地。
沈相一早便去祭拜女儿，秦氏最近一睡着，就梦到沈长安来找她报仇，要杀了她，她也去给她烧纸。
沈长乐自然也跟着去了。
他们一到墓地，就看到一个暗金色的身影立在墓前。
是皇上！
他们立刻上前去跪拜：“参见皇上！”
“沈相免礼。”
“沈夫人，长乐小姐，你们都起来吧。”
“谢皇上！”
沈长乐扶着母亲，站到了一旁。
楚延华转身，看着墓碑：“朕来看看她。”
沈长乐眼眸一抬，又垂了下去，眼底闪过一道嫉恨的怒光。
想起她去宫中见他，他冷淡的模样，现在，他看墓碑的眼神，都比看自己温柔有情。
算算时间，他从皇宫赶到这里，是天未亮出发前来了。
果然，他的心里，还是爱着沈长安的。
她看向墓碑，眼底闪过一道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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