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该看的
第二天一早罗茜就在会议上强调了再建一座女洗澡间的事情，而且很快也落实了。也是自从那天以后，罗茜对我的态度就好了起来。我被她纠缠的烦了，索性连副校长也不称呼，直接叫她的名字：“罗茜，你肯定听错了，好端端的我干嘛要卖肾。”
“你还跟我装，刚才你看电线杆子上那个广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不过当时我还不太确定。刚才那个人电话里可说的是一清二楚，我绝对没有听错。”
“对，你是没有听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打错了也不一定。”
我站下来冲她吼道，我现在只想凑钱给父亲做手术，其他的我什么也不想。“打错，那为什么只打到你手机上而不往别人手机上打呢？”
罗茜几部赶到前面，气势汹汹堵住我说道：“王哥，你知不知道，那些卖肾的很多都是骗子。他们把你骗去麻醉以后就会割掉你的肾，甚至是其他器官。而等你醒过来额时候，他们早就连人影都找不着了。”
我刚才一心只想用钱，竟然把这事没想起来。现在被罗茜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些害怕。那些人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想必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干的出来。“那怎么办，要不你陪我一块去？”
病急乱投医的我竟然想出这么离谱的方法。“你疯了吗，万一人家把咱俩都控制了，到时候把我的肾也割掉怎么办？”
“那，那怎么办？”
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以为又是买肾的那帮人打来的，拿起来一看，是我母亲打来的。“发财，我刚才在你几个舅爷爷家东拼西凑借了两万块钱，你那边借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母亲边哭边问我。“我，我凑的差不多了。妈，您等我，等我借到最后一笔钱，我就马上赶过去跟您汇合。”
电话那头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我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骗子，我至少都要试试。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去死，而我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正常男性却什么都做不了。“你需要钱是不是因为你父亲又犯病了？”
我父亲有病的事情整个韩宁乡的人都知道，罗茜甚至还看望过他两次。我点了点头，罗茜又问我需要多少钱，我说不算后期恢复的费用，现在还差三万块钱。“卡号给我，钱我待会儿给你打过去。无论到什么时候，肾绝对不能卖。”
“谢谢。谢谢您罗副校长，感谢您救了我父亲的命，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我朝着罗茜深深鞠了一躬。“没事，恰好我手头刚好有些闲钱，放在银行也没多少利息。念在你孝心一片，而且还长得像我初恋男朋友的份上，就暂时借了。”
给罗茜打好三万块钱欠条，并且把卡号发过去以后，我便连忙赶往病房。目前对父亲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很快我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通知：显示我的银行卡里成功转入了五万块钱。我给罗茜打的欠条是三万，而她给我转的钱却是五万。在考虑着以后抽空再给她打一个两万欠条的同时，我也认识到这是一个热心善良的女人，显然连我父亲后期恢复的营养费也考虑进去了。至于她刚才说我像她初恋男朋友的话，我根本就不相信。因为据小道消息显示，罗茜在大学期间根本就没谈过男朋友，又何来什么初恋男友呢。至于她帮我的真是原因到底是什么，这个我并不想研究太深。我只需要永远铭记人家在关键时刻帮了我就行。父亲的手术做的很成功，我们一家人心里的巨石终于落地。在医院照顾了一晚的父亲之后，第二天早上母亲接替了我。我到水龙头上胡乱冲了把脸，然后着急忙慌的赶往车站，终于坐上了第一班发往韩宁乡的公交车。下车后我看了下时间，距离上班还有十多分钟，应该还能在食堂吃一顿早餐。“师父，给我来四个馒头，一份大米粥。”
因为我们实习期不给办饭卡，我就给大师傅递过去了五块钱。“别给他打。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乡中学的人了，凭什么还要在这里吃饭。”
我没注意到冯艳就在我身后，一把将我手中的五块钱打落在地上。二十多岁的人正是吃饭厉害的时候，我昨晚上垫吧的几个洋芋包子早就消化的无影无踪了，我这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眼看着到嘴的白面馒头不翼而飞，我心里的无名火顿时就燃烧起了。“冯秘书，我他妈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非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哟，我以前还真是没发现啊乡巴佬，你竟然敢跟我顶嘴。”
冯艳说着又是一巴掌朝我脸上抽来。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如她所愿，一把将她的胳膊紧紧攥在手中：“冯秘书，我劝你他妈不要欺人太甚。想必你也听过云南大学姓马的那个大学生的故事吧。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他妈就是下一个马某人。”
“你，你想干嘛？”
从冯艳脸上惊恐的表情来看，她所有的强势只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冯秘书，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你真要赶紧杀绝的话，那我王发财据陪你玩到底。”
我朝着冯艳呸了一口，然后捡起地上的五块钱大摇大摆出了食堂。反正事已至此，我也没必要再退缩，我的一味忍让只会让大家觉得我这个人就天生软弱。我在外面吃早餐的时候办公室老李又打来了电话，让我帮他去供电所帮他把这一季度的电费缴一下。我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老李没想到我竟然敢拒绝他交代下来的任务，咆哮着冲我吼道：“王发财，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在乡中学待下去了。”
我也火了，扯着嗓子冲他叫道：“去你妈的老李，你他妈吓唬谁呢，真以为老子是泥捏的没脾气是吧。有本事就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架，没那本事就逼悄悄的。”
骂完后我便挂了电话，我才不管老李会不会气出心脏病。吃完早餐已经快九点半了，我才晃晃悠悠的进了乡中学大院，反正今天很多领导都不在，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刚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劲，不过我根本就没给他们讨伐我的机会，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站，扯着嗓子喊道：“各位领导、大哥大姐们，请大家把手中的活都停一下，我王发财有两句话要说。”
“感谢你们所有人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不过，我现在宣布，你们的这种照顾我以后再也不需要了，我又不是傻子，更不是你们的佣人。凭什么你们拿工资，活却要我帮你们干？”
下面有人开始对我议论纷纷，马屁精赵发明甚至已经开始骂我。我可没跟他客气，抓起水杯就朝他砸过去。我看都没看赵发明一眼，“都他妈给老子闭嘴，谁不服就跟我上来干一架。”
我上大学时经常泡在健身房，这两年每天还要干繁重的家务活，我生猛的体质绝不是这帮饮食男女能相比的。“从今以后，除过领导安排的工作，你们谁他妈再给老子乱安排工作的话，我就用拳头安排你们。”
说完后我说他们之前交给我的任务我现在也不想干了，他们很识趣的就把属于各自的任务都拿走了。因为我的缘故，整个上午办公室的气氛都不再像以前那么热闹。没了我帮忙，他们都在忙自己的工作，反而我还清净下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食堂遇到了准备吃饭的罗茜，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欢吃食堂的饭菜。为了感谢她借钱给我，我提出要在外面请她吃饭，罗茜欣然同意。罗茜也知道了我今早在办公室发火事情，她委婉的说我目的没错，只是方式稍微有些过激，很多人已经告到马书记和赵校长那了。下周一的例会就会研究对我的处置决定。我说没事，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我不可能让他们一直骑在我头上的。如果他们非要开除我的话，我也会先一步辞职不干的。罗茜第二次跟我保证，她一定会为我说话的，说什么也不让那些人开除我。我不明白罗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过她说我想她初恋男朋友根本就是扯淡。下午上班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室悠闲的喝着茶，杨军年找到了我，他说让我必须赶在下周一前把本季度精准扶贫的资料整理出来！看着眼前这一大摞资料，我真想拿刀捅死这狗日的，这分明就是在报复我吗。不过人家是我的直接领导，我也是有气没地方撒，只好埋头工作。整整一个下午我才完成了一半，到县医院看了一趟父亲。好在我小姑来了，说她今晚上替我看床。我就想着赶快把剩下的工作任务完成，趁着周末有闲时间帮母亲把家务好好做一下。乡中学大门大开着，门卫追剧追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把自行车停好以后，我朝着办公室走去，刚走到二楼拐角处，我突然听见一阵阵女人兴奋而高亢的声音！我顿时心跳加快，虽说我还没经历过那事，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听那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叫炕声，这很明显就是冯艳那贱人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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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跟我装，刚才你看电线杆子上那个广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不过当时我还不太确定。刚才那个人电话里可说的是一清二楚，我绝对没有听错。”
“对，你是没有听错，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打错了也不一定。”
我站下来冲她吼道，我现在只想凑钱给父亲做手术，其他的我什么也不想。“打错，那为什么只打到你手机上而不往别人手机上打呢？”
罗茜几部赶到前面，气势汹汹堵住我说道：“王哥，你知不知道，那些卖肾的很多都是骗子。他们把你骗去麻醉以后就会割掉你的肾，甚至是其他器官。而等你醒过来额时候，他们早就连人影都找不着了。”
我刚才一心只想用钱，竟然把这事没想起来。现在被罗茜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些害怕。那些人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想必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干的出来。“那怎么办，要不你陪我一块去？”
病急乱投医的我竟然想出这么离谱的方法。“你疯了吗，万一人家把咱俩都控制了，到时候把我的肾也割掉怎么办？”
“那，那怎么办？”
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我以为又是买肾的那帮人打来的，拿起来一看，是我母亲打来的。“发财，我刚才在你几个舅爷爷家东拼西凑借了两万块钱，你那边借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母亲边哭边问我。“我，我凑的差不多了。妈，您等我，等我借到最后一笔钱，我就马上赶过去跟您汇合。”
电话那头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我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心：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骗子，我至少都要试试。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去死，而我作为家里唯一一个正常男性却什么都做不了。“你需要钱是不是因为你父亲又犯病了？”
我父亲有病的事情整个韩宁乡的人都知道，罗茜甚至还看望过他两次。我点了点头，罗茜又问我需要多少钱，我说不算后期恢复的费用，现在还差三万块钱。“卡号给我，钱我待会儿给你打过去。无论到什么时候，肾绝对不能卖。”
“谢谢。谢谢您罗副校长，感谢您救了我父亲的命，您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
我朝着罗茜深深鞠了一躬。“没事，恰好我手头刚好有些闲钱，放在银行也没多少利息。念在你孝心一片，而且还长得像我初恋男朋友的份上，就暂时借了。”
给罗茜打好三万块钱欠条，并且把卡号发过去以后，我便连忙赶往病房。目前对父亲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很快我手机就收到了一条短信通知：显示我的银行卡里成功转入了五万块钱。我给罗茜打的欠条是三万，而她给我转的钱却是五万。在考虑着以后抽空再给她打一个两万欠条的同时，我也认识到这是一个热心善良的女人，显然连我父亲后期恢复的营养费也考虑进去了。至于她刚才说我像她初恋男朋友的话，我根本就不相信。因为据小道消息显示，罗茜在大学期间根本就没谈过男朋友，又何来什么初恋男友呢。至于她帮我的真是原因到底是什么，这个我并不想研究太深。我只需要永远铭记人家在关键时刻帮了我就行。父亲的手术做的很成功，我们一家人心里的巨石终于落地。在医院照顾了一晚的父亲之后，第二天早上母亲接替了我。我到水龙头上胡乱冲了把脸，然后着急忙慌的赶往车站，终于坐上了第一班发往韩宁乡的公交车。下车后我看了下时间，距离上班还有十多分钟，应该还能在食堂吃一顿早餐。“师父，给我来四个馒头，一份大米粥。”
因为我们实习期不给办饭卡，我就给大师傅递过去了五块钱。“别给他打。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乡中学的人了，凭什么还要在这里吃饭。”
我没注意到冯艳就在我身后，一把将我手中的五块钱打落在地上。二十多岁的人正是吃饭厉害的时候，我昨晚上垫吧的几个洋芋包子早就消化的无影无踪了，我这儿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眼看着到嘴的白面馒头不翼而飞，我心里的无名火顿时就燃烧起了。“冯秘书，我他妈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非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哟，我以前还真是没发现啊乡巴佬，你竟然敢跟我顶嘴。”
冯艳说着又是一巴掌朝我脸上抽来。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如她所愿，一把将她的胳膊紧紧攥在手中：“冯秘书，我劝你他妈不要欺人太甚。想必你也听过云南大学姓马的那个大学生的故事吧。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他妈就是下一个马某人。”
“你，你想干嘛？”
从冯艳脸上惊恐的表情来看，她所有的强势只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冯秘书，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你真要赶紧杀绝的话，那我王发财据陪你玩到底。”
我朝着冯艳呸了一口，然后捡起地上的五块钱大摇大摆出了食堂。反正事已至此，我也没必要再退缩，我的一味忍让只会让大家觉得我这个人就天生软弱。我在外面吃早餐的时候办公室老李又打来了电话，让我帮他去供电所帮他把这一季度的电费缴一下。我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老李没想到我竟然敢拒绝他交代下来的任务，咆哮着冲我吼道：“王发财，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在乡中学待下去了。”
我也火了，扯着嗓子冲他叫道：“去你妈的老李，你他妈吓唬谁呢，真以为老子是泥捏的没脾气是吧。有本事就跟老子真刀真枪的干上一架，没那本事就逼悄悄的。”
骂完后我便挂了电话，我才不管老李会不会气出心脏病。吃完早餐已经快九点半了，我才晃晃悠悠的进了乡中学大院，反正今天很多领导都不在，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刚一进办公室就感觉气氛不对劲，不过我根本就没给他们讨伐我的机会，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站，扯着嗓子喊道：“各位领导、大哥大姐们，请大家把手中的活都停一下，我王发财有两句话要说。”
“感谢你们所有人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不过，我现在宣布，你们的这种照顾我以后再也不需要了，我又不是傻子，更不是你们的佣人。凭什么你们拿工资，活却要我帮你们干？”
下面有人开始对我议论纷纷，马屁精赵发明甚至已经开始骂我。我可没跟他客气，抓起水杯就朝他砸过去。我看都没看赵发明一眼，“都他妈给老子闭嘴，谁不服就跟我上来干一架。”
我上大学时经常泡在健身房，这两年每天还要干繁重的家务活，我生猛的体质绝不是这帮饮食男女能相比的。“从今以后，除过领导安排的工作，你们谁他妈再给老子乱安排工作的话，我就用拳头安排你们。”
说完后我说他们之前交给我的任务我现在也不想干了，他们很识趣的就把属于各自的任务都拿走了。因为我的缘故，整个上午办公室的气氛都不再像以前那么热闹。没了我帮忙，他们都在忙自己的工作，反而我还清净下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食堂遇到了准备吃饭的罗茜，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欢吃食堂的饭菜。为了感谢她借钱给我，我提出要在外面请她吃饭，罗茜欣然同意。罗茜也知道了我今早在办公室发火事情，她委婉的说我目的没错，只是方式稍微有些过激，很多人已经告到马书记和赵校长那了。下周一的例会就会研究对我的处置决定。我说没事，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我不可能让他们一直骑在我头上的。如果他们非要开除我的话，我也会先一步辞职不干的。罗茜第二次跟我保证，她一定会为我说话的，说什么也不让那些人开除我。我不明白罗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过她说我想她初恋男朋友根本就是扯淡。下午上班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室悠闲的喝着茶，杨军年找到了我，他说让我必须赶在下周一前把本季度精准扶贫的资料整理出来！看着眼前这一大摞资料，我真想拿刀捅死这狗日的，这分明就是在报复我吗。不过人家是我的直接领导，我也是有气没地方撒，只好埋头工作。整整一个下午我才完成了一半，到县医院看了一趟父亲。好在我小姑来了，说她今晚上替我看床。我就想着赶快把剩下的工作任务完成，趁着周末有闲时间帮母亲把家务好好做一下。乡中学大门大开着，门卫追剧追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把自行车停好以后，我朝着办公室走去，刚走到二楼拐角处，我突然听见一阵阵女人兴奋而高亢的声音！我顿时心跳加快，虽说我还没经历过那事，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听那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叫炕声，这很明显就是冯艳那贱人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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