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上)_沙发上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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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上)

  日期:公元2003年1月10日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前言〕收到杨小青前个礼拜由桃园寄发,给我、和强那封又厚又长的信,我读之再三,获得的结论是:她人已经被送进林口疗养院,在那儿接受精神治疗。

  但这个结果正是我身为她心理医师最无法接受的现实!

  我不仅因为她台湾的家人愚昧无知、听信那边精神医师的胡诊妄断,或出于不良动机,存心迫害一个亳无权势的嬴弱女子、将她送进所谓疯人院感到无比愤慨;更为她在疗养院中可能遭受的待遇极度担忧。

  没想到,昨天又收到她寄来的一封长信。

  亲爱的强:我现在一边掉泪、一边忍着内心痛苦写这封信给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它写完、寄得出去?

  想寄封信已经成了难上加难、几乎不可能的事。因为我自从被关进疯人院、锁在里面打不开的病房,除了呼吸、大小便,做任何事都要先得到允许,比一名囚犯还不如;房间里电话不通外线、没办法打,我写的信当然也发不出去,除非私下托人偷偷带到外面、买了邮票寄。可是形同监狱的疯人院里有谁肯、谁敢暗中帮一个病人带信?

  结果,为了求那位打扫病房的驼背老阿伯偷偷把上一封信带出去寄,我作了极大牺牲、答应给他好处;我说我身无分文、没办法付现金作为酬劳,但如果他不嫌弃,倒是可以摸一摸我的肉体、直到他满意,算是公平交易的代价。

  那,第二天晚上他进来打扫房间,告诉我信已经寄掉了,要我侧躺在床上,掀开睡袍、让他摸屁股;我难过得要死,却不得不履行诺言,依他的要求把光溜溜的臀部往后翘,被长满皱纹、皮肤粗糙的手掌把玩。我被摸的时候,一边掉眼泪、一边忍不住刺激、哼呀哼的;同时想到自己真够贱,不管多丑八怪的男人,只要随便弄几下屁股就能令我忍不住羞惭产生淫荡的性感,因此哭得更特别伤心。

  然而老阿伯摸了我屁股还不满意,还想把手指肏进我干干的肛门;我苦苦哀求他不听,说非弄不可。我只好含着泪、请他用手指先在前面肉缝里沾湿液汁、充分滑润了再肏屁眼,说那样子我才比较可以忍受。

  结果,他手指弄进肛门以后立刻好快好快的抽送,害得我屁股连连颤抖,一面嘶喊、一面喘得来不及呼吸,可是阴道里却空虚无比,禁不住把手伸到两腿间同时自慰。听他附在我耳边口齿不清骂我是什么老鸡歪、烂尻川,还忍着羞辱、撇过头谢谢他为我寄了那封信;因为以后我有需要、还是要找他帮忙,所以不能丝毫得罪、甚至必须刻意讨好他才行!

  我高潮涌上来的时候,不敢放声喊叫,只能大大张开嘴巴、嘶喘不停,狂扭屁股体会那根手指在里面扣挖,和被一个丑八怪男人侵犯、沾污、肆意玩弄的感觉,我溅出的泪水醮满枕头,底下淫液泛滥直流,整个人在湿透的床上翻腾、滚动。

  真的是好凄惨无比的感觉!

  但是现在我一面写信、一面哭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我对你的爱面临了最大的考验;在继续坚持等待,和心灰意冷不得不放弃之间痛苦挣扎;快要受尽折磨,再也无法维持你呼应我的召唤、飞到台湾来看我、拯救我的期盼了!

  我哭我一生的憧憬终将幻灭,奄奄一息爱着你的心像一条被打得遍体鳞伤、踩在地上半死的小母蛇,痛苦不堪地蠕扭;它肚肠破裂,蛇蛋都挤了出来、挂在身躯外面;睁大垂死前惨兮兮的眼睛遥望远方,直到缓缓闭上。那种绞痛痛到极点的苦楚和无比凄凉的悲惨,令我不寒而栗,在害怕死亡的恐惧中反而希望早点失去知觉、快快死掉算了!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这样捉弄我,要我遭受如此残酷的惩罚!?

  亲爱的: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让我绝望到宁可死去的地步?难道只因为我坦白承认二十年来除了丈夫和当年外遇的情夫,还跟其它男人上床、发生过肉体关系,享受过不同男人给予的快感,你就吃醋、就受不了了?把我当成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荡妇,甚至臭婊子、烂骚货而看低、鄙视?

  难道你忘了当年亲口对我海誓山盟,最后却不告而别、抛弃深深爱着你的那个人是你?那名胆小如鼠,不敢面对自己和自己的初恋、逃之夭夭的人是你?

  你一逃逃了二十多年,而我虚度青春、痴心等待,也一等等了二十多年!没想到头来,我作的坦承反而成为你自命清高,不屑与我重续前缘、结为夫妻的借口;成为你假扮阎罗王、判我犯了道德上的滔天大罪,必须接受终生惩罚的理由!

  不错,从中国五千年固有文化、社会道德角度讲,我这辈子有过不止一个男人,是不够名誉的事。但你我都知道那种老古板的旧社会道德早已过时、早就不符合现代人的观念和行为,是虚假、伪君子的道德,更是只让男的沾花惹草、搞多重关系,却要女人从一而终才算贞洁的吃人礼教。而你身为现代人,当今社会主流的高级智识分子,却仍然抱着如此陈腐的道德观念,简直是令人笑掉门牙、难以置信的事!

  我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你是这种人,因为我爱的男人绝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非常了解、十分同情我遭遇的男人;他不会由于我在性行为方面比较开放而看轻我、鄙视我,因为他了解女人,知道我追求的不仅仅是肉欲满足,同时也是感情和欲望的表达,是一种经由付出、甚至奉献拥有的一切,以换取爱情,同时重新体会自由的真义,和独立、塑造自我的过程。

  在悲痛中经由理性思考再三,我终于发现自己不能再这样傻下去、傻呼呼的以为只要我坚持对你的爱、愿意等待,总有等到的一天。我终于发现自己真正该爱的男人是谁了。他不是你,而是Dr.强斯顿!

  不错,他是个洋人、是非我族类的异国男人,可是洋人里面也有很了解中国文化的智识分子,正因为来自不同文化背景,反而对我们传统中最迂腐、伪君子、和极不人道的教条主义有比较客观的认识与评价;加上他为我作心理分析蛮久了,非常了解我的成长经历、和当前处境,可以说是我未来对象的最佳人选。

  请不要惊讶我这么说、讲得这么白;也不要因为我把你从人选名单刷下而吃醋,更不要怨我狠心、恨我无情。

  对,我爱过你,而且深深的爱过你;可是我实在没办法毫无希望地等下去,即使直到今天我身为张杰仁老婆、张家大少奶奶的名分依然未变,还在有一餐没一餐地打野食、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暂时解一解饥渴;但是我内心的追求、寻觅,和表达真实感情的欲望丝毫未减,甚至更迫切、更强烈了。

  我不得不斩钉截铁、作最痛苦的决定:将你、和所有有关你的记忆从我心田深处挖掉,腾出空间让更有资格的男人植入对我的爱,滋养茁壮,开花结果。

  当然,并不只有强斯顿医师一个人有资格,因为第二、第三顺位人选也是各方面条件不错的男人;像那位环境生态学博士徐立彬,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曾经好过一阵,现在他跟老婆离了婚、说要娶我;另外一个是教授级的艺评家、某某书院主持人,一直单身未婚,相貌长得蛮俊、对我又很体贴,而且每次上了床都非常热情、疯狂,令我无法抗拒。

  我讲这些话绝不是故意让你吃味、或暗示你条件比不上他们,而是纯粹基于理性思考才作出这样的决定;所以请你千万不要把我想成喜新厌旧、移情别恋而怀恨在心,或认为我是同时脚蹅几条船的投机分子,好吗?

  老实说,我对强斯顿医师别具好感,其实也是因为我深深爱过你,和你们两人都读医科有密切的关系;我经常直觉地以为你和他是同一个人,同样喜欢我独特的个性;甚至我跟他作爱的时候也往往不自觉把他当成你、是我的初恋情人而热情奔放、激动得要命,嘴上叫“宝贝、宝贝Dr.!”心里却喊“强、我爱你!”

  强,我爱你!但这也是最后一次喊“我爱你!”了。

  亲爱的Dr.强斯顿,我的心肝宝贝:现在我擦干眼泪、再度提笔写信给你,心情好多了!

  我终于把我的初恋情人——强,赶出长期梏桎我心灵的梦魅;走出了他的阴影!我拒绝混淆存在他与你之间瓜葛不清、难以分辨的人格;也就是说:我已成功地将你们两人划清界线、独立看待,不再误以为他是你、你就是他,或认为你个性中具有分裂的双重人格。

  唯有这样,我才能不受干扰、专注于你我之间的感情。尽管感情性质仍然不容易捉摸、关系的定义也蛮不清不楚,但我相信如果顺其自然,终有一天云开雾散、显现它的真实面目,而我们的“关系”也就可以水到渠成、明确定位了!

  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里?

  其实我不喜欢、也不习惯谈这种抽象、像绕口令似的东西,只是为了澄清理念又非讲不可,所以只作一个简单扼要的说明。说明白以后,我才能回头多讲讲比较实际、具体一点的东西。

  强。Dr.强斯顿,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写信写这么勤吗?

  因为前天晚上那个驼背老阿伯打扫病房的时候,又要我让他玩屁股了!

  我说你又没帮我寄信为什么要让你玩?意思是做生意要讲公平,不能他一人占尽便宜、我老吃亏啊!他结结巴巴答不上话,比手画脚地讲写信、写信,我写好、他寄信;憨笑直点头,像催促、更像哄我只要快写,他就会帮我带出去寄。

  这时候我才想到他可能是个智弱、还是神精有点不正常的老头儿,心里蛮同情他的;于是也憨笑咪咪的直点头,说好、我写,我会快快写;不过写好了,他得先寄出去,我才愿意让他再摸一次,摸多久都行。

  可是他摇头,坚持要先摸、再寄,同时大胆伸手往我睡袍敞开的身上进袭,一摸就摸我小小的奶子、抓在粗糙的手里捏个不停,而且喘嘘嘘、非常兴奋的样子。

  没想到傻老头儿要玩屁股,居然知道调情步骤、先挑逗我的乳房,比起上回直接揉弄臀部,然后不等我有没有反应、程度够不够,立刻要肏屁眼的手法真是大有进步。加上自从前一次被实习医师清理过以后,我胸部一直没被人碰过,很需要男人的刺激,所以老阿伯捏奶子捏不到几下我就兴奋起来、仰头直哼了。

  暗暗的房间里,我眼睛不用闭上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反倒可以光凭触觉把丑八怪老头儿想成性爱的对象,幻觉他粗糙的双手,和粗鲁动作表达着急切的热情,是男人对我产生的强烈欲望;不禁内心激动无比,哼着哼着、同时掉下眼泪。

  我噙泪祈求老阿伯亲我的乳房,紧搂爱人般、两手抱住他的头,不停抚摸稀落的毛发;感觉他剩下几颗牙齿噬咬我挺立的奶头,咬到痛、痛到下面子宫发酸,连阴道里也好湿好湿;忍不住迸出娇哼,和那种想要一根东西肏进去的声音。

  可是我叫不出“宝贝”两个字:“啊、拜托!……拜托你。摸我底下!……”

  他的手摸黑摸到我底下、本来应该长满浓浓密密一大堆毛的地方。

  喔~,我忘了告诉你,因为自从被送进疗养院以后每隔一天医院护士就会进来、把阴毛剃得精光、寸草不生,说为了便利检查和导尿的时候保持卫生,必须一直处于光突突、溜滑溜滑的状态。

  那晓得老阿伯瘦鹘鹘的手一摸到我光溜溜的阴阜,刹那间像碰见鬼、吓坏了似的猛一抽开,把我也吓一大跳、喊着:“不!手不要拿走……不要拿走嘛!”急忙抓住他手腕往我主动张开的腿子当中拉,饥渴不堪地求他爱抚已经湿掉的屄:“喔~呜,阿伯,求求你!……弄。弄那个缝缝、肏进孔里去嘛!”

  像哭出来般,我解释着说我不是“白虎”,是被医院的人刮掉了毛才变这样子;我强调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不会让他不吉利、或倒霉什么的。再说,上回他玩我的肛门,手已经碰过我前面无毛的肉缝,可是后来并没遇上歹运啊!

  不知道老阿伯被我的恳求感动、还是解释讲动摇了他手。才犹豫似的、慢慢移回我胯间。我一面谢他、一面两腿打得更开,脚蹬床、挺屁股、扭腰扭到团团转。可他的手却光停留在肉缝外面摸,怎么也不肯把指头肏入阴道,害我急得要死、连连嘶喊:“肏入去、梇我e内底!……手指干我、干我嘛!……”

  真的,我这辈子。真是从来没这么下贱、这么不要脸的用台语求过男人耶!结果,结果你知道,Dr.?他不弄我屄、不肯肏进洞里的原因是什么吗?

  原来他那一小条裤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年纪太大,大到再也不能用了!我情急而主动拉下他的裤炼,手伸进去只捉到软趴趴、缩成细细一条、和垂死小蛇一样的鸡巴,握都握不住、也就别提搓揉什么了!

  我心里像着火一般焦急、发慌,却完全了解、而且同情老阿伯身为男人,但鸡巴不能用的尴尬;因为我以前有个年纪较大的男友尼克、他那根虽然够大,也经常软软的,我必须持别卖劲儿逗它、吸它,才好不容易稍稍变硬、能暂时用用。

  再说,老阿伯两手摸我身体不管摸得好不好,已经算表示对我有点兴趣、相当给面子了;我为了回报,怎么样也不能因为失望而丢下还没硬起来的家伙啊!于是我没等他讲一句话,就改手轻轻抚摸那根小小的肉条,故作娇羞、嗲声问:“阿伯~你这只。好可爱喔,可不可以给我吃一下、嗉一嗉?”

  黑暗中看不清老头子脸上的表情,只听他嗯呀、嗯~的;我急忙又说:“不要紧啦,我很会吸、吸一下,它变很大只就可以用了!”同时挪身到床缘。

  老阿伯摇头、嗓声嘶哑地应道:“免、免啦!”

  我仍然坚持:“爱啦、爱啦!我想要……”抱住他的屁股,扭动身躯、求他。

  讲起来荒谬死了,我明知老头子的东西已经不举,竟然那样子比街上妓女拉客更不要脸的哀求;简直不晓得是疯昏了头?还是性饥渴到那种地步,连个丑八怪的老鸡巴都愿意用嘴吸,希望奇迹出现硬硬勃起、干我一下,让我求得解脱、舒服舒服?Dr.告诉我,我疯了吗?我实在没办法分析出一个道里啊!

  更荒谬的是,老阿伯不肯和我进一步发生关系的理由,是要我第二天晚上让他的侄儿、他会偷偷带进病房跟我,性交一次!……

  我当场楞住,什么!他的侄儿?

  要跟我性交一次?我有没有听错啊?!

  天底下那有这种荒唐事!“不、不~!……”我当然一口拒绝,说:“我要的是你、不是你侄儿啊!”

  可是老阿伯只顾猛点头,口齿不清、急呼呼地解释,说他快四十岁、还一直单身的侄儿很多年没玩过女人,每天呆在家里自己打手枪,他怕他那样子会把身体打坏,所以想带他进来、请我帮忙为他解决一下。如果老天爷有眼,让相依为命的侄儿爽一回,甚至一炮就打中、生下个孙辈,那我就是上天赐给他们许家最大的幸福、佛祖娘娘观音菩萨再世了!

  老阿伯讲着讲着,缓缓从床边滑跪到地上、声音都快哭了!裤裆拉炼还开开的。

  但是我笑不出来,因为我也被他感动得一直擦眼泪,不停点头、叫他别跪了、快站起来吧。他才憨憨破涕为笑、连连鞠躬道谢;而我啼笑皆非,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不该帮他把裤炼拉回去,尤其看他在那儿犹豫老半天、手足失措的样子,惹得我心乱乱的、性欲一点都没有了。

  这时候,老阿伯转身走到打扫病房用具的小推车旁,弯腰掏出一个塑料袋和报纸包,端回床边、两手颤抖颤抖的交给我,说明天暗时拜托、拜托!……

  我手伸进塑料袋、抓出软软滑滑的东西,昏暗中一看,发现是条细小的黑三角裤和小罩杯的胸罩,立刻会意而脸颊发热;然后咬住唇,从摊开的报纸包拎起一件无袖大花的连身薄裙;什么话没说、放在自己胸前比了比。

  许老伯带着兴奋、结结巴巴的声音问我还行、还可以吗?说他在夜市摊买的奶罩三角裤都是全新、有牌子的;可是因为不够钱、买不起好看的女衫,只能从家里找出这件他死去老婆穿旧的洋装裙子,充满歉意地讲是他所找到里面最漂亮的、亲手洗清洁了,希望我肯为他侄儿穿一次。

  我百感交集,喉咙发紧、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噙着泪点头。

  因为自从送进疯人院里,我身上除了医院睡袍之外,没穿过正常人的衣服,早己变成一个毫无性别、失去性格的病号、囚犯;至于胸罩、三角裤、和女人衫裙,就更别提了!我终于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存在、和女性衣装是多么相依相赖、密不可分啊!

  讲到密不可分,老阿伯见我比试裙衫,就好殷勤地双手将裙子往我腰肚上拂贴,一面摸我臀部两侧,一面笑眯了眼夸我屁股蛮圆、也够大,长得像很会生孩子的女人,他上次摸过以后一直念念不掉、才想到如果侄儿也有这福气、能摸到的话该有多好!

  我忍不住笑,问他是不是想侄孙子想疯了?他憨憨地猛点头,立刻又改口说没、没有,他只是想让侄儿尝一下、享受到女人的滋味,以后不要一直打手枪就心满意足了。

  闭上眼、抿住嘴,我感觉臀部被男人抚摸时的美妙滋味,脑海中出现看不清脸孔的老阿伯侄儿撩起我穿的大花裙、露出整个赤裸裸的下体,粗壮的鸡巴从我跪趴而高翘的屁股后面肏入体内、勇猛抽送……

  “啊、好好喔!……这样子,好舒服、好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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