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_附体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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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怀、掀乳摇臀的浪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动。

  “啵”的一声,我将尘根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洞,红嫩细致的菊眼,兀自咻咻吸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热气。

  “娘……”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嫩松松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阵喉干,尘根楞头愣脑,寻到那淫水繁盛的桃源洞口,轻挨浅磨:“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

  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儿逗着淫话,撩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根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欲念迷糊交织,感受愈发强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骚穴,顿觉格外松美轻快,我当即大进大出,干得连护法淫声浪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尿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潮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淫枪浪棍。

  “啵哧、啵哧!”

  壶中摇浪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屁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她倒不动了。有了淫水润滑,紧干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回地换洞抽插,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插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泄意就像一个巨浪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插了几下,双腿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

  连护法急忙趴低腰身,将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庞,张着嘴儿,大口喘气,摆足了势子承受。

  “唔……”

  隔了一会儿,当我在她体内急喷而出时,她身儿亦软了下去。我一边喷射,一边抽出,将她臀上、腰背、裙衣涂污得到处都是。

  我整个人松了下来,跄退两步,软软地坐于简陋的木榻上,纵欲逞凶之后,心念发飘,空空荡荡,感觉灵力四散,人都迟钝了几分,不由暗道:“有违天理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为。”

  然而,同时又有一种自我放纵、不受道戒条框约束的快意,身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连护法静静趴伏了一会儿后,乌发松散、目湿脸晕的,起身整衣收拾,迈开腿时,却不由踉跄了一下,想是那后庭之创,不便于行。她面色一红,略一偏首,见我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神情中更有了异样的娇羞,讪讪的,侧过身,拔了拔耳旁散发。

  我见她手心处白白的一闪,应是那鸽子送来的信笺,虽没想打探她门中秘事,但正好撞见,不由好奇:“什么东西?”

  连护法微笑不应,展开看了,面色登时大变:“冤家,坏事了!上回送你的‘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处了?”

  我心上一跳:“怎么?”

  第六部奇石秘情第五十二章魂系双身

  “本门正在追查这事!”

  连护法皱眉道:“全真教有个道士叫云真子,前些日突然狂症大发,击杀数名全真弟子,逃出栖霞观去。有全真弟子说,云真子乃是在贾府受挫,回观后闭关运气疗伤,治而不果,才有此变的。全真教怀疑他受人暗算,中的是‘碧落花魂’,于是问到本门头上。”

  顿了顿,抬头望我,又道:“在贾府中毒,又是‘碧落花魂’,岂不是我的嫌疑最大?小冤家!‘碧落花魂’我可没用,难道是你用了?”

  得知云真子癫狂,我心下大快,但“碧落花魂”怎么使出的,连我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事到如今,料想也瞒不过她,便道:“不错。云真子深夜闯逼内苑,肆行无礼,我与他冲撞之际,也不知‘碧落花魂’怎生用出去的。”

  当下,将花魂先是消而无踪,后又满室异香,奏效退敌等等说了一遍。

  “小冤家!你原说危急时对付贾府仇敌之用,怎地用在了全真道士身上?本门与全真教两派向来交好,必彻查此事不可!”

  连护法顿足道:“那花魂无形无状,无时不刻均须有所归依,外裹的蜡丸,要待用时方能捏破,你不小心弄破蜡丸,花魂应是沿气脉进入你体内了,只是你体内带有阳毒,花魂只能委屈隐忍,潜伏未动,故此你丝毫不觉,等你与云真子气劲相接,花魂当即进了他体内,忍受你的毒息许久,一朝得释,花魂恐怕要加速侵染噬攻,难怪云真子这么快便发作……”

  说到这,连护法突然愣眉痴眼的,定定地停住,半晌不则一语。

  我赔笑道:“谢天谢地,‘碧落花魂’竟有挑肥拣瘦的雅癖,简直跟人一样,真是太神奇了!”

  “‘碧落花魂’为何有个‘魂’字?它本来就是……”

  连护法随口答着,忽地眸中一亮,抓住我的手道:“啊,我想通了!你的阳毒有解了!”

  “怎么?”

  “若有‘碧落花魂’在体内,它必定不许阳毒扩散,久而久之,或能将阳毒一点一点地驱去体外也未定!”

  连护法似乎一时间将门中追查花魂的事都忘尽,兴奋地笑道:“旁的毒药倒也罢了,‘碧落花魂’不会去理会,如今‘长相思’酿变的阳毒,被你特异的功法吸收入内息,两毒均在内息盘亘,以‘碧落花魂’性子,定然设法消解阳毒!”

  “嗯,那么最后就只剩下‘碧落花魂’了!”

  连护法一愣,笑容凝结,眼色瞬即黯淡下来,喃喃道:“唔……是呀!”

  想来她这些日真的时刻都在替我的解毒设法,才会一时忘形,我心下感动,安慰道:“罢了,小淫妇,我的体毒并不要紧,慢慢再设法也不迟。你们太乙派追查‘碧落花魂’一事,我这里却有个说法,累不到你头上。”

  “哦?”

  “你可以说,我的‘碧落花魂’并非得自你手中。”

  “冤家,那‘碧落花魂’只本门护法以上职司的人才会有,你不是取自我处,却得自哪里?”

  “据我所知,真武教玄武使李道长就有,此事所知者颇众!”

  听我说了其中缘故,她又惊又喜,喃喃道:“也不知是否行得通。”

  “源头乃是贵派掌教吴仙姑,她当然心中有数,祸乃自种,还怎么查?”

  连护法点头道:“嗯,那李元其以自身之体侍养花魂(:文)之法,听来匪(:人)夷所思,但熟知(:书)花魂的人,却多(:屋)半会相信。”

  “那不就成了?”

  我心上一松,道:“是了,你昨日去了哪里,今日跟矮胖子见过没?”

  “没有,我也才刚回府,”

  说及滑稽的矮胖子,连护法不禁脸上露笑,道:

  “怎么?他找我有事?”

  无知觉的人真是幸福啊。看她笑得跟迎春花似的,我不由心生感慨。

  还记得师尊曾说过,无知则无觉,不知道的事物恰似不存在。红尘扰乱,对定力不够的修道者来说,如同魔窟,其中最大缘故便是,身临所见,世事万象,定力不够则不能无动于衷。故此,修道之初,最好是在深山僻地,所谓眼不见为净,心如水镜,不则一波,方能体察天地之微,从而心存天真,返璞归初,做回灵兽般的“真人”天为父,地为母,坦坦然为自然之子,仰受天的灵气的恩沐,如此,方能窥大道之门径,埋灵根于身。

  如今想来,我在青阳山的那些日子,过得真可谓是无知无觉了,虽年至十六,犹如玩闹不倦的孩童,懵懵懂懂、自在快活得像山中的猴子。

  其实,神龙一门既于这人世立足,与外边岂能全无瓜葛?就说那元棋经,事关全真教秘辛,外敌找上门,乃是迟早的事。只不过师尊始终缄口渊默,从未吐露口风,许多事便如“不存在”一般。

  霎那一念,往生如潮,我忽然感觉,以师尊向来崇儒入世的性子,未必甘于僻居青阳山修炼,师尊到青阳山之前,已然窥道有成,也不必如修道之初那般畏避红尘。那么他居留青阳山十多年,多半是为我们几个不成材的弟子了。再深而想之,过往种种,师尊为我们所付的心力,又何止这些呢?

  “喂,你发什么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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