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打发走张秀琴_最懵幸孕:竹马太酷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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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打发走张秀琴

  “我跟他其实不熟悉。”面对纪元琅的询问,夏诺澜低声回答,“他在很多年前进监狱了,我对那个时候没什么印象,他进监狱后夏家不承认他,所以也不准去探监,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不过目前看来他应该出来没几多久。”

  “为什么进监狱?还挺离奇。”一番整理后的纪元琅恢复了之前的开朗外形,只是内心恐怕再也回不去了,他半抱着瘸腿的夏诺澜,边说道,“你的腿还好吗,你先去医院吧。”

  “不行,我得等你跟他谈完再走。”

  自从两人收拾好,一出门就有人来通报说夏叶玄在大厅等纪元琅,夏诺澜就一直心神不宁。

  她对着这个哥哥也知之甚少,但是他很聪明,这是可以肯定的,就现在看来甚至有点料事如神的味道,看看纪元琅有些稚嫩的样子,毕竟还是温室里被保护的花朵,跟夏叶玄拼双商肯定拼不过,她实在是不放心。

  “……”看夏诺澜明明很痛,但还是咬着牙要跟他一起来,纪元琅现在心里也特别不是滋味,毕竟夏诺澜之所以会受伤还是他的关系,“对不起,我用力太大了。”

  “恩,我也觉得你用力太大了,我可是将来要成为你媳妇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唔。”这句话梗的纪元琅无话可说。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看你没有反应,还以为你是默认了的。”提起这里,他就十分苦恼,天知道那个时候的他是怎么熬下去的。

  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喜欢的人背叛,父亲生着病还不知道会被夏叶玄那个怎么看都很变态的人怎么样,母亲也没有消息,他身为纪家少爷,却被关在屋子里,没有饭吃,那段时间真的是他人生中最昏暗的时刻。

  击败一个男人的不是力量,而是自尊和挫败感。

  这句话夏叶玄真是用到了极致。

  那个时候纪元琅感觉自己的内心在一点一点的垮塌,自尊在一点一点的破碎,一种近乎绝望的挫败感没日没夜的围绕在他身边。

  不知走了多久,大厅就在眼前,从他们这里可以看到阳光从大厅反射出来,璀璨一片角落。

  光明,真是好久不见。

  在那个小阴屋里没有这种东西。

  纪元琅只觉得如今的一切有点像一场幻觉,上一秒他还在绝望和孤独之中,下一秒即将步入阳光。

  “我一点都不怪你。”夏诺澜在他身后扶着墙慢慢说道,“因为我能理解你有多难过,所以我就有多心疼。”

  “……”纪元琅回头看了眼夏诺澜,转回来笑了下,“诺澜,我觉得你比以前开朗多了,也——美多了。”

  “这家伙。”

  看着纪元琅慢慢走进屋子里,夏诺澜眼圈偷偷的红了。

  帝都是这省会最繁华的城市,而姜涞和顾正北所在的地方,正是中心城市帝都的中心,一个城市的繁华仅从条条路路就看得出一二,更别提顾正北定好的地方还(..???..)是一个五星级饭店。

  张秀琴几乎是抬着脖子落到的座位上。

  “我的天啊,我现帝都就是不一样,你看这酒店,这也太豪华了,马桶是不是都是金子做的啊。”张秀琴落座之前简直想擦擦自己的衣服,弄脏了桌桌椅椅的多不好,“怪不得都说帝都是个大城市,你看看咱们那个城市,亏我一直觉得那儿也不错,来这儿之后才明白什么是差距啊。”

  顾正北就坐在他的对面,垂眼看着菜单,没有吱声。

  “要这个套餐。”良久,他抬头对服务员说道,另一边,张秀琴还在东看西看屋里的豪华装饰,看顾正北放下菜单,跟他说起话来。

  “诶,顾正北,我都听说了,你现在胯下公司好几个,身家上亿,行啊你,当年怎么没看出来。”张秀琴满是欣赏的看着顾正北,“看看我们家涞涞,真会嫁人。”

  “她现在不是你家的了。”顾正北盯着张秀琴开口纠正道。

  “诶,没关系,谁家的都行,我不管那个事。”对于今天顾正北请她吃饭,张秀琴自然是乐的跟朵花似的,虽然她不聪明,但还是懂点门道的,既然顾正北开口了,肯定就是事情有找落了。

  “我调查了你的行踪处境,知道你儿子因为赌博欠下巨额债务。”顾正北看着对面立刻失落下去的张秀琴,继续说道,“你来这里是想要钱?”

  “没错,我是在报纸上看到你们俩结婚消息的。惊讶之余上网一查这才知道你现在是多有身份地位的人。”张秀琴垂着头,可见真的是戳到了她的痛处,“我那个没本事的儿子,学人家去赌博,输光就输光吧,还欠了一屁股债,我们家老头子去得早,那点家底儿早就被他败光了,我实在走投无路了。”

  “我不想再听了。”顾正北揉揉太阳穴说道。

  这段时间包括纪元琅那边,夏叶玄那边,还有夏家,甚至权枢也来凑热闹,局面处于非常不稳定的阶段,他已经很头疼了,真的不想再管这件事了。

  “我可以给你你儿子签下债务的钱的两倍,但我有个条件。”

  “啊????这,这,这么好!”这笔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能对于顾正北来说真的连眼都不会眨一下,但是张秀琴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什,什么条件,你说你说,随便说!”

  “从此以后不要出现在姜涞面前,也不要再提当年的事。”

  “啊?”张秀琴虽然惊讶但还是立刻点头,毕竟钱在这儿摆着呢,“行行,我保证不说,不过——为啥啊?”磨砂着手指,她结结巴巴地问,“姜涞这是怎么了,失忆了?”

  “恩。”顾正北闷哼一声,“我并不想让她回忆起那段记忆,这个理由如何?”

  “哦哦,好的好的,我明白,我肯定不说。”张秀琴讨好的笑笑,“忘了也好,想起那些事得多难受啊是吧。”

  “不要再提了。”顾正北皱着眉说道,起身,“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钱,你自己吃吧我先走了。”

  “诶?啊啊啊,你有事先忙,先忙啊!”

  看顾正北走远,饭菜也全上来了,满桌子够她吃很久的了。

  “顾正北现在是真有钱,恩。”张秀琴吃口肉点点头。

  从餐厅出来,顾正北坐回车上并没有立刻开车,双臂交叉搭在方向盘上,顾正北将脑袋埋了进去。

  头疼。

  虽然不严重,但是一阵一阵的让他很烦。

  如果不是头疼不好再用催眠术,他早就下手了。

  他还记得张秀琴,只不过当年事情生的时候那个张秀琴已经不当保姆了,他就一直没管她,谁知现在闹出来这么个幺蛾子,真是有够烦人,而且,最让顾正北不舒服的是,有一种不安的心理在他心头慢慢扩散,想压也压不住。

  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屋里夏叶玄正穿着浅蓝色的衬衫坐在沙上看书,阳光照在他身上,看起来很安详。

  夏叶玄人属于瘦小型,再加上不太健康的肤色愈给人一种单薄之感。

  这是这个小玩意儿害得自己这个鬼模样?纪元琅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双拳紧攥。

  “你来啦。”夏叶玄头也没抬的说道,“我想跟你聊聊一直没有机会,今天你似乎冷静点了?坐。”说着夏叶玄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沙。

  “不用坐了。”纪元琅站在那里,愤怒的牙齿打颤,“你有什么屁话赶紧放。”

  “……”纪元琅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太好,夏叶玄皱着眉合上了书,抬起头来,眼神很亮,“如果你还是不能冷静点,咱们就以后再谈,虽然我不确定纪文奎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我爸在哪儿?”

  “你坐下我就告诉你。”

  “……”

  双拳紧攥到指甲扣进肉里,纪元琅终于忍住了自己想要暴打眼前这个人的冲动,大步过去,“咚”的一声坐在了沙上。

  “在那儿?”

  “别着急。”夏叶玄看着纪元琅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样子,脸上满是浅淡的笑意,“他很好,只是我想跟你说点事。”

  “说说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纪大少爷这几天过得还好么。”夏叶玄靠上沙,慢悠悠的说道,“比如饿得半死不活?双手抓面条?胡子拉碴,衣服肮脏不堪,还被最心爱的人看到了。”

  “曹你吗!”纪元琅真的不是爱爆粗口的人,但是他真的忍不住,“你他妈不接我伤疤会死吗?”

  “不会死啊,只是提出来看你抓狂的样子觉得很好玩。”

  夏叶玄如是说道,一脸“我是不是很诚实”的假笑。

  “一个男人,没有了尊严,就没有了生活的意义;被心爱的人背叛,就会充满愤怒;没有希望的日子,就会绝望;倒下去,就起不来了。那么,你为什么还活在这里?”

  “你到底想说什么。”纪元琅双目泛着难忍的杀意,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悠然自得地夏叶玄。

  “没什么,我只是以为你会选择自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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