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对不起
等到了公司的时候薄夜的脸还是黑的，再加上没有吃早餐，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的强大气场让整个公司的员工都绕道而行。
薄夜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份文件，打开看了一眼林助理就进来了，来报告今天行程的林助理打了个冷噤，他们的总经理今天真的好吓人，格外的吓人！
“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薄夜冷冷的下着命令，黑着脸看不出来什么。
林助理瑟缩了一下，看了看行程还是装着胆子上前，“那个，总经理，今天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
“取消！”薄夜冷冷的看着他。
林助理这下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了，苦着脸跑出去安排。
薄夜坐在办公室，冷冷的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曹玥，原来你当初突然的离开是因为我大哥，原来我大哥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这些年，薄夜确实喜欢过她，想着要给她一些尊重，所以并没有调查她，只是想听她亲口说为什么要离开。
而现在，那些不堪的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他不想承认也好，不愿意直面也罢，这些事实都已经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薄夜的手轻轻的摩擦着纸张，脸上却是一派严肃。这件事，他到底应该如何处理。
这么多年他要的答案现在已经得到了，虽然不是由她亲口说出来的，但是总归是得到了。然后呢，然后就这样解脱吗？他做得到这么洒脱吗？
当然可以，他现在有左筱念陪着，哪里还会想着别人。
想到左筱念，薄夜的心里柔软得不像话。她是喜欢他的吧，虽然她有时候会假装凶他，但是也会半夜从睡梦中醒来给他做饭，虽然味道差强人意，但是这份心固然是难得的。
薄夜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将文件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程潇打过来的。再一想，也全都明白了，这些文件怕是就是她让人送来的，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喂。”薄夜接通了电话。
“薄夜，我想东西你应该已经看过了吧。”程潇虽然是在说一个问句，但是却是用的陈述的语气，她知道，他肯定已经看过了，吧而且也已经猜出来是她把文件交给他的。是啊，他那么聪明，那么优秀，不然怎么会让她那么痴迷呢？如果不是猜到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只怕也是不会接她的电话吧。
“嗯，程小姐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薄夜的语气带了一丝冷意，虽然她给了他他一直在找的答案，但是她这样私自就调查他是他所不能容许的。
“有。”程潇小女孩的嗓音轻轻脆脆的，却让薄夜难以升起好感。
“洗耳恭听。”薄夜换了只收接听，将文件捡了回来，或许，他还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
“我们取消婚约吧。”程潇率先开口，“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当时不该那么执着，明知道你不喜欢我还一股子倔劲，天真的以为只要你娶了我你就一定会喜欢我。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不过薄夜，我真的想知道，是我哪里不好吗？”
小女孩自作老派的样子让薄夜心里松了一口气，本来他还在想这桩婚事要怎么才能退掉，现在好了，不用他出马一切就都解决了。
其实薄夜早就察觉到左筱念对自己不一般了，当然，毫无疑问，他也很喜欢她。
可是他有一个未婚妻，这是他欠他哥哥的一条命，所以他没办法拒绝。
他不能给她什么，所以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喜欢，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他怕啊，他怕他一旦捅破了他们之间会比现在更难堪。说不定还会把她越推越远。
现在好了，程潇主动提出取消婚约，他也不用再大动干戈的找其他的方法。
薄夜略加思索，斟酌一番才开口，“程小姐，其实你很好，真的，但是你要知道，我并不会因为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好就喜欢她。如果是这样，那全天下有那么多的好女孩，我总不能每一个都喜欢吧。”
对于程潇干脆的放手，薄夜还是很欣赏的，这会儿自然愿意多和她说会儿话。而且程潇除了对他的心思以外，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女孩子，爱憎分明。会有很多人喜欢她的。
“我知道嘛，就像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了，所以你是第一眼见我就没有喜欢我。”程潇嘟囔着开口，“喜欢这件事，真的好难懂啊！”
薄夜好笑的听着小女孩的抱怨，第一次觉得她不那么讨厌，反而有一种小女孩的可爱，当然，如果她不再继续对他穷追猛打她会更可爱的，“好了，不管怎么样，程潇，谢谢你，还有，你以后一定会遇到那个真正让你觉得一眼就心动的人。”
程潇满不在乎的大叫，“知道啦！”
但其实，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和气的叫她的名字，以往他都是叫她程小姐，程潇又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那，程潇，我还有事，就先挂了。”沉默了许久薄夜先开了口。
“好。”
挂了电话，薄夜又认真的看了一遍文件。当初的什么兄友弟恭都是骗人的。尽管现在已经百毒不侵了但看到这些却依然会觉得心里有某一个地方莫名的会难受。
所有的叹息到最后都化成一句，原来，是这样啊。所以他上次说过了，娶程潇，是他对他们的最后一次妥协，而现在，他的这个承诺也做到了，要退婚的是女方。
这代表着，从此以后他就不再会顾忌到他们了。薄夜心里一松，脸上竟然也有了笑容。
才刚来的公司却觉得已经来了很久了。抛下整个公司的人开车一路狂飙回到了家里。刚推开门就看到左筱念抱着左小皓在教他走路。
每次都是险险摔倒的时候左筱念就会将他扶住。或许是知道左筱念不会让他摔跤，所以左小皓走起来也格外的放心，抚着左筱念圈着他的手大步的往前走。
偶尔一个腿软就要摔跤左筱念接住他以后他会咧开嘴冲她笑。
原来他都已经这么大了，原来他已经开始长牙齿了，原来他已经会笑了啊。薄夜心里思绪万千，一时之间愣在了玄关处连鞋都忘了换。
“你怎么回来了？”左小皓朝着他伸着手伊伊啊啊的，左筱念这才回过头看，却发现才刚出门的薄总裁这会儿正在门口站着。
“没事儿，我有点话要和你说，你能不能，把小皓交给别人抱一下。”薄夜看着她吞吞吐吐的，也不想多解释。
左筱念果然找了个人看着左小皓，跑到薄夜跟前，看着他异样的神色，心里头有点慌。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薄夜一把抱住她，把她按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左筱念差点都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薄夜才发现左筱念的似乎有些呼吸不过来才略微放松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念念……”
左筱念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犹豫的开口，“那个……薄夜……你今天真的没事吗？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薄夜把她搂的更紧了，不过这次倒是让她能呼吸，过了许久，薄夜才开口，“念念，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我是不是？”
左筱念浑身僵硬，不敢置信的抬头。
薄夜脸上没有半分的戏谑，只有认真，他看着她的眸子，平静而沉稳，“念念，其实我也喜欢你，但是那时候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有了未婚妻。”
“那你……”左筱念要开口，却被薄夜用食指竖在她的嘴唇上，“嘘，念念，你只需要听我说。”
薄夜见左筱念真的认真的盯着他听他说，才继续说道，“念念，其实，在你消失的时候我就发觉我可能喜欢上了你，可是后来，你告诉我你结婚了，还有了孩子，那时候我便又歇了心思，可是，后来他陆星辰每每带着你出场的时候，我总是很想把你抢过去，后来，我果然也这么做了。可是那时候你那么想走，我又有婚约在身，我怎么能告诉你呢，我要是告诉你了怕是要把你推得更远了。所以我才一直知道你的心思也没有什么表现。直到今天……”
薄夜的眸子里亮晶晶的，“直到今天，我和程潇的婚约取消了。”
“薄夜……”左筱念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和她说这么多，他会这么直白的告诉她。他喜欢她。所以一时，左筱念没有反应过来。
“念念，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薄夜真诚的看着左筱念，幽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左筱念的面孔。
左筱念看着这样的薄夜，是她或许也应该是其他的人都没有见过的一面吧，但是，她真的没有答案可以给她。
薄夜的心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却还是不肯就此放弃的抱着她，“左筱念，你告诉我，你愿意和我结婚，你说啊！”
左筱念别过头，要她接受，她做不到，要她拒绝，她好像也做不到，薄夜有一点说的没错，她喜欢他，她爱他。所以她没办法面对着他从来不会展露在别人的一面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哪怕现在只是看着他的眸子里只剩下零零散散的星光，她的心都痛的要命。
“左筱念，你说话啊……”薄夜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她身上让他安心的香味，用近乎祈求的语气说着。
左筱念的心一颤，可是她，真的不能……
良久，薄夜松开了她，慢慢的转身，她用沉默拒绝了他。
“薄夜……”在薄夜以为她不会开口了的时候，左筱念开口了。
薄夜惊喜的转身，和刚才的失魂落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薄夜……对不起……”左筱念艰难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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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份文件，打开看了一眼林助理就进来了，来报告今天行程的林助理打了个冷噤，他们的总经理今天真的好吓人，格外的吓人！
“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薄夜冷冷的下着命令，黑着脸看不出来什么。
林助理瑟缩了一下，看了看行程还是装着胆子上前，“那个，总经理，今天您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
“取消！”薄夜冷冷的看着他。
林助理这下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了，苦着脸跑出去安排。
薄夜坐在办公室，冷冷的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曹玥，原来你当初突然的离开是因为我大哥，原来我大哥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这些年，薄夜确实喜欢过她，想着要给她一些尊重，所以并没有调查她，只是想听她亲口说为什么要离开。
而现在，那些不堪的事实就摆在他的面前。他不想承认也好，不愿意直面也罢，这些事实都已经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薄夜的手轻轻的摩擦着纸张，脸上却是一派严肃。这件事，他到底应该如何处理。
这么多年他要的答案现在已经得到了，虽然不是由她亲口说出来的，但是总归是得到了。然后呢，然后就这样解脱吗？他做得到这么洒脱吗？
当然可以，他现在有左筱念陪着，哪里还会想着别人。
想到左筱念，薄夜的心里柔软得不像话。她是喜欢他的吧，虽然她有时候会假装凶他，但是也会半夜从睡梦中醒来给他做饭，虽然味道差强人意，但是这份心固然是难得的。
薄夜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将文件扔进了垃圾桶。
这时，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是程潇打过来的。再一想，也全都明白了，这些文件怕是就是她让人送来的，只是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喂。”薄夜接通了电话。
“薄夜，我想东西你应该已经看过了吧。”程潇虽然是在说一个问句，但是却是用的陈述的语气，她知道，他肯定已经看过了，吧而且也已经猜出来是她把文件交给他的。是啊，他那么聪明，那么优秀，不然怎么会让她那么痴迷呢？如果不是猜到这一切都是她做的，只怕也是不会接她的电话吧。
“嗯，程小姐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薄夜的语气带了一丝冷意，虽然她给了他他一直在找的答案，但是她这样私自就调查他是他所不能容许的。
“有。”程潇小女孩的嗓音轻轻脆脆的，却让薄夜难以升起好感。
“洗耳恭听。”薄夜换了只收接听，将文件捡了回来，或许，他还可以好好的研究一下。
“我们取消婚约吧。”程潇率先开口，“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当时不该那么执着，明知道你不喜欢我还一股子倔劲，天真的以为只要你娶了我你就一定会喜欢我。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不过薄夜，我真的想知道，是我哪里不好吗？”
小女孩自作老派的样子让薄夜心里松了一口气，本来他还在想这桩婚事要怎么才能退掉，现在好了，不用他出马一切就都解决了。
其实薄夜早就察觉到左筱念对自己不一般了，当然，毫无疑问，他也很喜欢她。
可是他有一个未婚妻，这是他欠他哥哥的一条命，所以他没办法拒绝。
他不能给她什么，所以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喜欢，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他怕啊，他怕他一旦捅破了他们之间会比现在更难堪。说不定还会把她越推越远。
现在好了，程潇主动提出取消婚约，他也不用再大动干戈的找其他的方法。
薄夜略加思索，斟酌一番才开口，“程小姐，其实你很好，真的，但是你要知道，我并不会因为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好就喜欢她。如果是这样，那全天下有那么多的好女孩，我总不能每一个都喜欢吧。”
对于程潇干脆的放手，薄夜还是很欣赏的，这会儿自然愿意多和她说会儿话。而且程潇除了对他的心思以外，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女孩子，爱憎分明。会有很多人喜欢她的。
“我知道嘛，就像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你了，所以你是第一眼见我就没有喜欢我。”程潇嘟囔着开口，“喜欢这件事，真的好难懂啊！”
薄夜好笑的听着小女孩的抱怨，第一次觉得她不那么讨厌，反而有一种小女孩的可爱，当然，如果她不再继续对他穷追猛打她会更可爱的，“好了，不管怎么样，程潇，谢谢你，还有，你以后一定会遇到那个真正让你觉得一眼就心动的人。”
程潇满不在乎的大叫，“知道啦！”
但其实，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和气的叫她的名字，以往他都是叫她程小姐，程潇又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
“那，程潇，我还有事，就先挂了。”沉默了许久薄夜先开了口。
“好。”
挂了电话，薄夜又认真的看了一遍文件。当初的什么兄友弟恭都是骗人的。尽管现在已经百毒不侵了但看到这些却依然会觉得心里有某一个地方莫名的会难受。
所有的叹息到最后都化成一句，原来，是这样啊。所以他上次说过了，娶程潇，是他对他们的最后一次妥协，而现在，他的这个承诺也做到了，要退婚的是女方。
这代表着，从此以后他就不再会顾忌到他们了。薄夜心里一松，脸上竟然也有了笑容。
才刚来的公司却觉得已经来了很久了。抛下整个公司的人开车一路狂飙回到了家里。刚推开门就看到左筱念抱着左小皓在教他走路。
每次都是险险摔倒的时候左筱念就会将他扶住。或许是知道左筱念不会让他摔跤，所以左小皓走起来也格外的放心，抚着左筱念圈着他的手大步的往前走。
偶尔一个腿软就要摔跤左筱念接住他以后他会咧开嘴冲她笑。
原来他都已经这么大了，原来他已经开始长牙齿了，原来他已经会笑了啊。薄夜心里思绪万千，一时之间愣在了玄关处连鞋都忘了换。
“你怎么回来了？”左小皓朝着他伸着手伊伊啊啊的，左筱念这才回过头看，却发现才刚出门的薄总裁这会儿正在门口站着。
“没事儿，我有点话要和你说，你能不能，把小皓交给别人抱一下。”薄夜看着她吞吞吐吐的，也不想多解释。
左筱念果然找了个人看着左小皓，跑到薄夜跟前，看着他异样的神色，心里头有点慌。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薄夜一把抱住她，把她按在怀里抱得紧紧的，左筱念差点都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薄夜才发现左筱念的似乎有些呼吸不过来才略微放松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念念……”
左筱念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犹豫的开口，“那个……薄夜……你今天真的没事吗？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薄夜把她搂的更紧了，不过这次倒是让她能呼吸，过了许久，薄夜才开口，“念念，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我是不是？”
左筱念浑身僵硬，不敢置信的抬头。
薄夜脸上没有半分的戏谑，只有认真，他看着她的眸子，平静而沉稳，“念念，其实我也喜欢你，但是那时候我不能告诉你，因为我有了未婚妻。”
“那你……”左筱念要开口，却被薄夜用食指竖在她的嘴唇上，“嘘，念念，你只需要听我说。”
薄夜见左筱念真的认真的盯着他听他说，才继续说道，“念念，其实，在你消失的时候我就发觉我可能喜欢上了你，可是后来，你告诉我你结婚了，还有了孩子，那时候我便又歇了心思，可是，后来他陆星辰每每带着你出场的时候，我总是很想把你抢过去，后来，我果然也这么做了。可是那时候你那么想走，我又有婚约在身，我怎么能告诉你呢，我要是告诉你了怕是要把你推得更远了。所以我才一直知道你的心思也没有什么表现。直到今天……”
薄夜的眸子里亮晶晶的，“直到今天，我和程潇的婚约取消了。”
“薄夜……”左筱念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和她说这么多，他会这么直白的告诉她。他喜欢她。所以一时，左筱念没有反应过来。
“念念，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薄夜真诚的看着左筱念，幽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左筱念的面孔。
左筱念看着这样的薄夜，是她或许也应该是其他的人都没有见过的一面吧，但是，她真的没有答案可以给她。
薄夜的心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却还是不肯就此放弃的抱着她，“左筱念，你告诉我，你愿意和我结婚，你说啊！”
左筱念别过头，要她接受，她做不到，要她拒绝，她好像也做不到，薄夜有一点说的没错，她喜欢他，她爱他。所以她没办法面对着他从来不会展露在别人的一面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哪怕现在只是看着他的眸子里只剩下零零散散的星光，她的心都痛的要命。
“左筱念，你说话啊……”薄夜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她身上让他安心的香味，用近乎祈求的语气说着。
左筱念的心一颤，可是她，真的不能……
良久，薄夜松开了她，慢慢的转身，她用沉默拒绝了他。
“薄夜……”在薄夜以为她不会开口了的时候，左筱念开口了。
薄夜惊喜的转身，和刚才的失魂落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薄夜……对不起……”左筱念艰难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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