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_言情线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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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这一上午都没有什么来花店买花的客人,因为是工作日,更因为,就在他们这条街道对面,一条鲜少有人会驻足的巷道,这会被拉上警戒线,完全的封锁了起来。厍言和周围其他人都相当疑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秉承着一点好奇心,想找人问问具体怎么回事,但始终都不太清楚。

  下午两三点左右,有穿军装制服的哨兵来到厍言店里,询问她昨天夜里在那个时间段做什么,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

  “没有,我昨天生病,有点发烧,七点多就上床休息了。”

  哨兵眼眸凌冽,如同利剑,穿透到厍言脑袋里,好看看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觉醒的哨兵身上随时都有一种摄人的气息,厍言被这股气息给震地呼吸微滞,她说的全是事实,所以即便心脏跳动的急促,她还是坚定地迎视着哨兵的打量。

  “就你一个人?”哨兵往摆满了各种盆栽的花店里看。

  “……我男友也在。”哨兵怎么问,厍言就怎么回答,没有丝毫隐瞒。

  “你男友?他一整夜都陪着你?”

  厍言点点头:“是。”

  只是简单的询问,没有过于深入,按照哨兵的死亡方式,摧毁他精神,杀死他的只能是一名向导,这座城市的向导都在‘塔’里,受专门的保护,这名向导,十有八.九是名没有被发现的向导。逃避中的向导,应该不至于会继续待在这条街上。

  哨兵们离开花店,让厍言如果想起什么异常的地方,及时联系他们。

  走出花店的哨兵,向下一家店铺里走。厍言下意识地往出事的地方望,旁边店铺有人过来,将厍言拉到一边压低了声告诉她,她也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好像出事的是一个精神失控的哨兵,被人给抬走,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迷了。

  忽然的,厍言记起来,昨天好像正是八点左右,男友许从一独自一人穿过街道,到对面的药店给她买退烧药。厍言面色顿时一惊,继而如释重负一般。许从一身上有泥迹,他平日都很小心,不至于会跌倒,会不会是碰到哨兵,然后和哨兵起了冲突,在厍言的记忆中,哨兵是一群狂暴的人,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暴走,然后伤害到周围的普通人。

  许从一必然是怕她担心,所以才说自己是摔倒的。

  还好他没事,厍言心中这样想着。

  吃过午饭后,厍言开始清理盆栽里的枯黄枝叶,埋头间挂在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营业中,都会将风铃挂上去,这样哪怕自己在后面忙,都能知道有客人进来。

  厍言温声抬头,在看清进店来的高个男人时,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艳。

  那是个身高近两米的男人,漆黑笔挺的休闲制服,他长得极为俊美,一头顺直的黑色长发,简单干净得束在身后,宛若从画册里走出来的人一样。男人进店后,视线就落在一个地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放置着一团百合花,清幽淡雅的香气萦绕在花店中。

  “给我包一束。”男人视线从花上移到厍言这里,染了血液一般的薄唇轻轻开启,声音似大提琴拉出般的低醇,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令人迷醉的气息。

  厍言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优秀俊朗的客人,在愣了会后,快步过去。

  “先生要几朵?”厍言双手伸过去,垫了点脚尖准备拿花。

  男人俊美的脸有了细微波动,他道:“七朵。”

  “送给家人还是朋友?”厍言继续问,针对不同的人,花束将有不同的包法,她低眸去看男人右手,没看到什么东西。所以就直接忽略了问是不是送女朋友。

  “我自己。”男人垂眼,看着厍言的目光里,带了点让厍言看不懂的情绪。

  厍言露出善意的微笑:“好的,那您稍等。”说着就挑选了七朵,往店里走,拿工具出来包装花束。

  速度很快,一会就将花给包好了,厍言将花递给客人。

  男人付了钱,转身出店。

  脖子上一个银色的吊坠,因着走动,在阳光下晃出一道银色的光芒,厍言眯了眯眼睛,余光中看着男人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视野中,忽然回过神来。她手缓缓往自己颈项上摸,摸到了一个和男人类似的链子,那上面挂了一个背面雕刻有字的精致小牌子。

  之后厍言拿出兜里的电话,给远在异乡的亲人打了个电话。

  许从一上午公司里有事,忙到下午才有空。等彻底忙完,天色已经有黑沉下来的迹象。

  乘电车到厍言那儿,到的时候,出事的巷道外黄色警戒线还在。

  在风铃清幽的声音中,许从一走进店里,看了下四周,没见到厍言人影,他到没马上就出声,而是迈着长腿往里面走。

  果不其然,厍言在后面的洗手间里,拿了拖把,准备拖地。

  “我来吧。”许从一拿过厍言手里搅干了水的拖把,握着就转身向外走。

  厍言跟在他身后。

  “我看对面街拉了警戒线,是出什么事了吗?”许从一从里面往外拖地。

  厍言靠边站着:“嗯,有个哨兵昨晚死了。”

  许从一手里动作没停,他转头看了厍言一眼,厍言盯着他的视线,有点异常。

  “早上那会有两名哨兵过来询问了一番,我没告诉他们你刚好那个时间点出去帮我买药了。估计要是说了,他们肯定会来质问你。从一……”

  厍言忽然止住了声,好似在思考怎么开口,许从一直身起来,等着厍言说话。

  “你是不是,是不是碰到那个哨兵了?”那个时间点,而且那条巷道是最近的一条路,根本不需要猜测,许从一必然是走的那条道路。

  “是。”许从一应声道。

  厍言好似松了一口气般:“那你不是摔伤,而是被哨兵弄的?”她这话,其实已经逼近真相,但厍言怎么都没有将许从一往向导上面想,不管是向导亦或者哨兵,在厍言看来,都和她不是一个层面的人,他们不可能有交集。

  许从一握着拖把的手略微收紧,他面上表现得似乎不大想回这个问题。

  “算是吧。”许从一道。

  厍言看出来许从一的回避,这事情不值得她刨根问底,许从一现在没事,明确这一点就可以了。

  “都怪我,如果我不生病,你就不用去帮我买退烧药……”厍言觉得都是自己的原因,让许从一遇上一个可怕的哨兵,她开始自责。

  许从一把拖把竖放着,走到厍言面前,伸手抚摸着她柔軟的长发:“怎么能怪你,总不至于我看着你生病,然后什么都不做。”

  “谢谢你这么爱我。”厍言往前踏了一步,拥抱了许从一一下。

  “晚上想吃点什么?”哨兵那事,虽然让人挺后怕,不过也不能真的因为这个,就不过自己的生活,厍言将话题给错开。

  厍言不提哨兵的事,许从一自然就更不会了,他暖暖笑着:“你拿主意。”

  “那店铺就麻烦你看着一下,我去买菜。”二楼上也是厍言的,当初选定这家店,就一起买了下来。比起叫外卖,或者在外面吃,她更喜欢买回来,在家里弄。

  拿了提包,厍言走出店。许从一继续拖地,将地上的落叶和尘土都堆积到一块,之后用扫帚扫进撮箕中,提到外面,走了几步路远,倒入到街边的一个垃圾桶里。

  回身时,看到有一对男女往花店里走,许从一快步回去。

  然而就在前脚刚踏进花店,后脚还没移进去时,身后忽的一道乍响。

  整条街道,都好似因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有瞬间的宁静,接着跟燃油被点着一般,巨大的声音接连冒出来。

  被震惊到,包括店里的客人也和许从一一样,都转过头,于是他们看见离得不远的地方,十米距离不到,一个处于狂化暴走状态的哨兵,这会正一拳接着一拳往一辆黑色的轿车上砸。车窗玻璃很快就砸得出现裂缝,哨兵力量等级高于常人数步,普通的玻璃,一拳下去,立马就能四分五裂。那辆车的玻璃,显然是钢化的防弹玻璃,不过即便如此,还是抵挡不住被誉为人形兵器的哨兵攻击。

  每砸落一拳,汽车都颤抖一番,发出随时要碎裂的声音。

  车里的人慌手慌脚,满脸惊恐,拿手机出来,太着急,手机滑出掌心,掉落进车里,司机弯腰到处寻找着手机。

  等到终于找到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随着哐当一声,钢化防弹玻璃被砸裂,玻璃碎片当即四溅,许多溅到司机脸上,可不待司机张嘴做任何叫喊,衣服让眼睛猩红的哨兵给一把拽住。哨兵拽着司机,将人硬生生拖出了汽车。

  精神失控的哨兵手指铁钳一样,抓着司机,仍由司机怎么踢打叫喊,都没有松开手。哨兵脸部呈现出疯狂的神情来,瞳孔随时要爆裂开一般。垃圾一样提着司机,手臂猛地往前,嘭的一声,司机后背砸向汽车车门,这一砸,将整个几顿重的汽车,都给推移了几公分远。司机周身骨骼断裂。

  街上的人纷纷逃窜,那些被堵在后面的车,司机直接弃车而逃。一时间不算特别宽阔的街道,陷入了极度恐慌中。

  身体狠狠撞击车门,汽车司机可以说是当场就在剧痛中昏迷过去。

  发狂的哨兵随手扔掉司机,面目狰狞可怖,头颅往四周转,蹭地一跃而起,就凶悍扑向逃逸着的人群。

  他跳到几个人面前,一手抓了其中两个,往天空中一甩,那两人仿佛瞬间脫离地心引力,在惨叫声中身体不受控地飞向天空,也当然的,当他们到达最高点,紧跟着,在重力的牵引下,极速往下坠落。

  磅磅两到闷声响,两个行人砸落在地上,手脚都扭曲,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痛吟。

  哨兵猩红着眸,闪电般的速度,眨眼时间,又一左一右擒住两个人。

  啊啊啊,啊!两人还没被抛上天,就惊恐地扯着嗓子尖声叫喊。

  花店里的两个客人吓得立马往店里退,在发现后面有个向上的楼梯,二话没说,就径直往上面蹿。

  许从一立在花店玻璃门正中间,盯着几十米开外发狂、正在不断伤人的哨兵,瞳孔微微扩大,就在哨兵的身后,一条花斑巨蟒盘旋在最开始砸碎玻璃的那辆汽车车顶上。巨蟒猩红的舌尖伸出嘴巴,周围惊呼惨叫连连,而即便如此,许从一还是从这些声音里,听到了从巨蟒嘴里发出来簌簌簌声,蛇芯尖端分叉,快速闪动着。

  属于许从一的精神向导这会栖息在旁边的一块广告牌上,巨蟒头颅转动过来,冰冷残忍的蛇瞳紧紧凝注着白鸽。

  哨兵的精神向导觉得那只白鸽有点特别,它游移下车顶,往白鸽所在的广告牌方向快速游动。

  许从一攥紧了手心,花店外这会已经空无一人,只有远方逃窜的人,还有捕捉逃命者的哨兵。只要他往前踏两步,就会立马暴露在精神向导的视野中,这个哨兵,相比起昨晚碰到的那个四席哨兵——对于向导而言,精神力越强的,越能轻易分别哨兵的等级,是三席上面。哨兵由低到高,一共分为五个等级。四席、三席、二席、首席,还有凌驾在首席之上的,黑暗哨兵,黑暗哨兵甚至于基本不会出现精神崩溃,意志力超强,就算处于暴走狂化状态,也能控制自身的行为。他们不需要向导的精神疏导,他们倚靠自身。当然了,黑暗哨兵少之又少,大概千百个里面,或许有那么一个。这样的一个,足以匹敌一个军队。

  白鸽同样看到了花斑蟒蛇,但它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丝毫感受不到危险的猎物,等着狩猎者悄然前来。

  向导没有处于危险,他的精神向导自然也就不会有多少异动。

  许从一拿了电话出来,给搭乘车去买菜的厍言打了过去。

  等了一会时间,那边才接通电话,听筒里声音嘈杂,菜场离这里有段距离,这边发生的□□,暂时还没有波及到那边。

  “……发生了一点意外,你待在那里不要回来。”许从一压低嗓音对厍言说道。

  厍言听得不大清,问:“什么事?很糟糕吗?”

  许从一往后面退,背靠着墙壁,眼睛一直都关注着外面的发展:“有点糟糕,但应该很快就会平息,你找个地方先坐着,我晚点再联系你。”

  厍言相当的蒙圈,完全不知道只是出来买个菜,怎么出了事。但既然许从一都这么说了,听他语气,好像事情挺严重,厍言提着买好的几个菜,走到一家快餐店里,找了个座位,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哨兵无差别地攻击着视野中看到的人,渐渐的,觉得这样的方式,并不能减轻精神上的一点躁动,更甚至,破坏的欲望更为强烈了,脑袋随时要炸裂开,眼前看到的一切都令哨兵感到愤怒,身体里无尽的力量在狂嚣,耳朵中全是嘈杂的难以忍受的声音。

  五感在这个时候达到临界值,感知到的所有,都让哨兵觉得难受。他想要得到安抚,得到慰藉,得到来自——向导的精神疏导,只有向导才能解决他当下的焦灼和渴求。

  他需要一名向导。

  似乎是为了映衬哨兵的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念头,他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闻到了一种特别的气味,这种气味沁人心脾,让他有短暂时间的安静。

  而这片刻安静过后,哨兵野兽一样仰头嚎了一声,他跳出人群,开始搜寻着散发着这种气息的人。一个向导,在某个角落里,藏着一个向导。

  花瓣蟒蛇蜿蜒攀爬上广告牌,白鸽还停在上面。

  精神催促没有起到作用,白鸽被哨兵发现了。哨兵像饿徒看到流着油的香美肉食,疯狂扑向白鸽。

  白鸽被惊到,扑扇翅膀往许从一所在的花店飞过去。

  哨兵和他的精神向导紧随其后,哨兵将自己的五感彻底打开,犀利尖锐的眸光,扫过触目所及的每个地方,每个角落。

  意外发现有向导可能存在,哨兵兴奋激动地面孔都愈发扭曲癫狂。

  狗一样伸着鼻子边狂奔边嗅着气息,哨兵狂躁不安的气息浓烈强势,毫无遮掩地扑向藏身在花店里的许从一。身体里似乎有簇火苗蹿了起来,随着哨兵的愈加靠近,燃油投入了进去,火苗嗖的一声,陡然变大。

  体温再次有攀升的迹象,二十四小时的时间不到,再次意外碰到狂化状态的哨兵,结.合热被动触发了起来。呼吸变得沉重,热涌拍打着身体,身体像是在回应哨兵的呼唤,意识开始有模糊的迹象。

  许从一挥起手臂往墙上砸,痛疼让他恢复清醒。

  周围人还是逃窜,二楼上同样有人,一旦哨兵进到花店里来,他决计不可能再隐藏自己是向导。

  白鸽掠过花店,没有钻进来,哨兵和他的精神向导一并跟着奔过去,没有往花店里看。

  一人一蛇追捕着白鸽,白鸽在街道上方飞旋,迟早会到花店里,许从一不会抱那个侥幸心理。

  在哨兵追着白鸽,到对面街区时,许从一快速跑出了花店,花店一边有条小路,连接到后面。

  不能在这里被哨兵看到,得换个场地。

  许从一拔腿狂奔,他一转身,直冲狭窄的小路。前方哨兵听觉超乎常人的敏锐,在许从一有动作时,就已经听到声响,当时以为是普通的人,等到白鸽忽然转向,也跟着飞过去时,哨兵里面意识到,那个身影消失在小道里的人就是他正在寻找的向导。

  哨兵凶猛的踩踏在街道上横七竖八的车顶上,踩一下,车顶就凹陷一处。

  磅磅磅,接连数声响,哨兵飞身扑下地,地面的石块被踩得咔一声龟裂。哨兵发红的眼贪婪疯狂地盯着前方,站起身,正要一个俯冲追过去。

  耳后一道杀气凌冽的风声靠近,不待哨兵做什么反应,他的身体就被一股极为强烈的力量给撞飞了出去。

  哨兵身体撞击上斜前方的墙壁,墙壁往里崩塌,石块碎裂。哨兵身体异于常人,虽比不上钢铁,疼痛程度这会降到了最低。从石块和飞舞的尘埃中爬起来,哨兵低吼一声,往攻击他的男人冲上去。

  犹如一辆装甲战车,哨兵攻势锐不可当,他挥出的拳头夹着凌冽拳风,叫人看着肝胆具寒,但就在拳头即将要击上男人那张杂志封面的脸庞时,哨兵拳头滞在半空中。

  他的拳头被男人一手给握住,男人眉目冷然,面色间不见丝毫波动,哪怕面对的是一个狂化状态下的三席哨兵,男人表现的出乎常人的冷静。他几乎没将哨兵放在眼里,以一种高高在上,蝼蚁尘埃般的视线,俯瞰这个可怜的哨兵。

  男人收拢指骨,哨兵另一手成拳,击打向男人腹部,男人轻而易举的沉臂格挡,同时提脚往哨兵膝盖骨上踹。

  啊,哨兵惨叫出声。男人左臂上前,反手擒住哨兵胳膊,于咔哒声中,将哨兵胳膊个直接折断。哨兵又发出一道痛声,男人肃穆冷颜,眸光都没有闪烁一下,不给哨兵一丁点喘息的时间,擒着哨兵胳膊,往身前拽,略微侧身,拽得哨兵站立不稳,身躯往下躬的时候,曲肘下砸。咔咔声中,砸断了哨兵后颈骨。后颈处是哨兵身体相较其他部位更为脆弱的地方,那地方被毫不留情的重伤,其痛感尤为强烈。

  哨兵轰然倒在地上,身躯无意识地抽動着,旁边男人站直身,一个眼角余光都没再给哨兵,而是先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袖口,将打斗中褶皱起来的地方一点点抚平,随后掏出电话,正要拨打出去,远处路口一辆军车驶了过来,因着道路被阻,军车停靠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下来几名哨兵。

  一看见男人,哨兵们就奔跑过来,男人反而转身,不理会哨兵,往前方一条小道处走。

  他记得没错的话,刚才这名狂兽可是眼巴巴地想往那里跑,只是不太幸运,碰到了他。那里有着什么,会这么吸引哨兵。

  当墨色长发的男人来到路口时,隐约间感知到一点异常的气息。

  且这股气息,和昨天晚上在巷道那里的,十分相似,或者应该说,就是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趴在地上求营养液,

  啊,昨天又翻车了,哭哭,哇一声哭出来,

  谢谢大木木帮我修文捉虫,爱你,比心心。

  ………

  我们的口号是:搞事,搞事,要搞事。

  从一:哦,你的搞事其实是搞我……

  兽兽:麻麻爱你(捧星星眼),我家儿子最可爱。

  从一:呵!

  妈不爱从一也不爱的攻:把我五十米大刀拿过来。

  兽兽:救命(惊恐脸)儿子快救我。

  从一:吵。

  咔,咚。

  码字工卒。

  ………

  有个打负分的,希望你们不用帮我回她,不用去争辩,我惹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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