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_言情线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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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阚铎没回话,而是将许从一搂进怀里,把彼此间这个吻逐渐加深。

  被迫承受着,到衣服下摆被撩起来,暖热的手抚着后腰,许从一像是猛地惊醒过来,一把摁住阚铎的手,他目光冷冷注视阚铎,无声地拒绝。

  阚铎贴上去,亲吻的力量缓了下去,他轻轻吻啄许从一嘴角。

  “你不用担心,但凡有我在一天,都会护你无碍。”

  许从一眉头紧拧。

  阚铎在他冷沉的注视下,补充一句:“对了,还有阚薇,她毕竟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家人。”

  “凭你一个人,你成功不了。”阚铎的目的,再许从一看来,完全就是天荒夜谭,怎么都不会实现。这个人在实验室里被关了近四十年,思维已然和大部分人不同,虽然他心中对于下城的人自始至终都过着安稳的日子,微有不舒适,但还不至于希望他们都遭遇到末世,过深的怨恨,只会让自己慢慢迷失,他不会让自己成为被愤怒控制的人。

  “那就好好看着,看这个海下之城,最后是怎么覆灭在我手里。”阚铎语气轻松地说着。

  许从一将脸侧开,他看着摄像头方向,不待感情.色彩地道:“可以放手了。”

  阚铎在许从一析瘦的腰间摸了一把,倒是没有再继续,收回了手。

  说是有一天时间可以休息,有选择的话,许从一是想到其他地方走走看看,可惜没有选择,第三个测试测试场地,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变异生物,他身体受伤不轻,得尽快养好身体。

  主办方提供的药品效果很好,伤口疼痛感随着时间的前行,慢慢变得不再那么明显。

  屋子里提供有电视,电视都连了网,许从一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至于阚铎,在这段时间则是离开了房间,去了哪里,许从一没有过问,专心看他的电视。

  电视一直连续播放,许从一选择了几部剧情片,这些片子都是末世前的片子,里面大部分演员,估计都已丧命。他就那么目不转睛看着,后面就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

  阚铎回来时,刚好是吃午饭的时间,推开门,听到屋里有异样的声音,心下忽然一紧,以为屋里来了其他人,垂落在身侧的手腕立马翻转,握着把冰刃,就往屋里走。

  随后目光在屋里快速一扫,发现声音是从镶嵌在墙上的液晶显示器里出来的,冰刃瞬间隐没回掌中,见沙发上直挺挺坐了一个人,对方两脚并拢,两手工整地平放在膝盖上,就是背脊和后脑勺靠着沙发被,如果不是眼睛闭着,完全不会让人以为他是睡着了。

  这样的睡姿充分说明一个问题,许从一没有放松下来,就是睡梦中,都时刻戒备着。

  阚铎就那样隔着一定距离,沉默瞧了许从一有一两分钟,跟着走了上去,坐着睡觉,能睡安稳才奇怪。

  他轻手轻脚把许从一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但刚站起身,怀里的人陡然睁开眼,于是两人呢目光上下相对,许从一眨了眨眼,许是还没有完全清晰,脸庞间尽显茫然,他脖子扭动,看到沙发在旁边,在意识到自己是被阚铎抱着时,他立刻就面色大变,立马就想挣脫开,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脸上怒意瞬间就烟消云散,平静地好像根本就没有出现后。

  阚铎上下审度着怀抱里的青年,大概也知道许从一为什么这样,他眼眸里的黑色更加浓郁。

  阚铎其实并不太会照顾人,但这种事,似乎发生了,到了面前,就自发学会。沙发离床几步路的距离,阚铎腿长,四五步就迈了过去,把人竖放在床上。

  弯下腰,阚铎就伸手去解许从一身上衬衣的扣子,衣服是之前那会许从一自己穿上的,因为肩伤的缘故,扣子没有完全扣上,昨夜在浴室里,留在他锁骨和胸口那些吻痕咬痕,这会就清晰可见。阚铎凝注着那些颜色深浅不一的痕迹,手里動作到是一点没有停,解了第一颗扣子后,立马去解第二颗。

  不过随即手腕被人抓住,他眼眸往上一,看到躺着的人眼瞳里仿若燃烧着一团烈火,他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你肩膀该换药了,这个药一天换三次,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基本痊愈。”下城的科技比陆地上要先进许多,就是药品方面,药物的功效,也比过去强数倍,加之他们都是异能者,这样的伤,看起来深刻见骨,配合好的药物治疗,其实康复得速度,比之过去,快许多。

  许从一仰视阚铎,男人目光无波地回视他,许从一缓缓松开手,但接着说了句“我自己来”。

  阚铎把手从许从一衣服上拿开,看他单手撑着床,径直坐起来,然后单手解衣服扣子。不多时,扣子解完,整个胸膛□□,从锁骨一直到腰腹间,都有深浅不一的各种痕迹,有的消散的只剩一点,但腰肢两侧,几个指痕尤为明显。完全不算好的回忆,许从一原本就冷沉的眼,这会冷得,随时都能掉冰渣子出来。

  仅是伤在一边肩膀,衣服就没有完全脫下,只脫了受伤的那一边。

  阚铎到床柜上拿药膏,拧开盖子,挨着许从一,就坐在了床沿上。许从一嘴角抿出一个倔强的弧度,眼帘低垂,细长的睫毛,在下眼睑上晕出一片小小的剪影,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在阚铎眼里,却觉得这个样子许从一,让人心中顿生一种怜惜之情。

  他过去的时日中,可以准确来说,没有任何人让他多在意过,他并非不懂情爱,虽然没有喜欢过谁,但冥冥之中,他知道,会有那么一个独特的存在。

  他出现了,就在自己的眼前。他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哪怕这人实际上是阚薇的男友,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它代表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代表,哪怕许从一成为阚薇的丈夫,只要他看上了,就一定会抢过来。他有这个能力,在这个世界,谦让并不是值得赞扬的美德,决定一切的,是至高的力量。

  阚铎放下手里的药膏,在一侧,先是给许从一把缠在肩头的纱布给一圈圈解下来,血液从伤口渗透出来,将纯白的纱布给浸染出一团血红,阚铎动作一点点慢了下了,尤其是在解到最后一圈时。纱布因为血液的关系,粘黏在伤口处,阚铎一边缓缓解着,一边注意许从一脸上神情,看他眉头忽然就深拧了起来,一臂从他肩后绕过去,揽住人肩膀。

  “忍着点。”要想伤口尽快愈合,就得按时换药,阚铎知道这点痛,其实许从一可以承受,但对方紧蹙眉头的小表情,落在他眼里,就是让他心下悸动。

  许从一嘴角微抿了下,他似有若无地摇了摇头,没说话,但表示出来的意思,就是让阚铎速度快点。

  纱布并不厚,薄薄的一层,没有完全掀开,已经可以窥见底下是什么状况,明明开初是他给许从一包扎伤口的,那会伤口血肉模糊,比此时还要瘆人,不过那是因为许从一昏迷着,脸上没多少表情,不似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脆弱感,令人顿生一种想保护他,不让他受丝毫伤害的情绪。

  阚铎眸色一沉,捏紧许从一手臂的同时,将最后一点同血肉相连的纱布给径直掀了开来。

  纱布的的离开,使刚有愈合迹象的伤口,又再次溢出鲜红刺目的血液来。

  阚铎把纱布随手扔地上,拿过水瓶,把里面的水倒在几张纸巾上,擦拭着伤口周围。

  一缕血液从发红的肩膀往下方流窜,阚铎及时将血液接住,没让鲜血染红许从一身上衬衣。随后他动作很轻的,用沾了水的纸巾,清理伤口周围干涸的血迹。

  视野中有五个骨指大小的血窟窿,几乎整个肩膀都因着这些窟窿而呈现鲜红色,阚铎注目着这些血窟窿,忽然他手里的动作一停,然后头低了下去。

  许从一安静坐着,由着阚铎为他处理伤口,开初并没有觉得多少异常,但意外的,伤口上一个湿軟的触感,那种触感很轻柔,却立马让许从一惊得浑身一颤,他忙回过头,便瞧到阚铎漆黑的后脑勺,男人脸埋在他肩膀上,正在用舌头舔.舐他的伤口。

  他知道阚铎是有点洁癖的,但对方现在这样做,难道不会觉得脏。

  许从一抬手去推拒阚铎,男人一把抓着他抵在肩膀处的手,紧紧攥在掌心,许从一想抽回手臂,阚铎指骨铁钳一样,甚至让他手指就渐渐有发痛的感觉。

  喉骨上下动了一下,许从一听到自己出口的喑哑难耐的声音,他说:“阚铎,你想乘人之危吗?”

  随后明显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体一滞。阚铎直起身体,他嘴唇因为碰触到许从一渗血的伤口,上面沾染了猩红的血液,只是他毫不在意,甚至将舌尖绕着嘴唇,舔了一圈,把所有血液都呑下了喉咙。

  “如果我说是,你准备怎么样?要反抗吗?”阚铎盯着许从一冷木的脸道。

  许从一在估计阚铎说这话的可能性,他视线稍稍下移,看到一处突起的地方,不算完全兴奋,但形状已然可观。

  许从一绕开阚铎的问题,而是直接笃定地道:“你喜欢我。”

  阚铎听到这几个字,有明显的愣神,跟着他就笑了起来。

  笑声前所未有的爽朗和快意。

  他不否认,甚至主动承认:“对,你猜得很对,我喜欢你。”

  “只是很抱歉,我不会喜欢你。”许从一在阚铎的笑意中,也同样扯起唇角,笑了出来。只是他的笑容很浅,代表的情绪,自然和阚铎的不同。

  阚铎是真没有想到许从一说话会这么直接,不过这个结算,还算在他预料之中。

  “没关系,你不用喜欢我,只要一直都是我的,就行。”人是他的,安嵌在胸腔里面那颗心,在阚铎看来,迟早有天,也会变成他的。

  人类都是善变的生物,他会让许从一的身体先爱上他,然后在慢慢征服他的心。

  许从一笑容缓慢收了回去,他像是很自信,说的就是一个事实般。

  “你的算盘很快就会落空。”

  阚铎指腹摩挲着许从一柔軟的下嘴唇,他笑得志在必得:“未来会发生什么,现在就定论,好像为时过早,等到了就会知道了。”阚铎中止这个话题。

  他拧开药膏盖子,挤出点在手上,仔细涂抹在许从一受伤的肩膀上。

  十分的小心翼翼,仿佛面前的是一个极易碎裂的易碎品一般,许从一斜眼睥着阚铎侧脸,从这个耽美线的攻略目标身上,看到了过去几个世界里面其他耽美线对象的身影,在这一刻,他们都重叠在一块。

  不管起源于什么样的开始,到最后,他们都会对他情根深种。

  这些感情,看起来都很浓烈,浓烈到多数人甚至黑化,将他强行禁锢在身边。可许从一又怎么会不明白,如果不是他们各自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症状——那些大部分常人都不会有的病症,他们估计根本不会对他一见钟情。

  他这张没多少特色的脸,自认没有那个魅力,能吸引得一个又一个人为他倾倒。

  看到他们在全然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某种强大的力量操控着,都将一腔情意投入到他的身上,他以身体和灵魂为赌注,玩这一场豪赌,得到的报酬他觉得很丰富。

  那么他们,在得到他后,很快就失去他,然后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中,如果,许从一偶尔有这么一个念头。

  如果阚铎还有其他的那些攻略目标们,知道一切都是虚假的,会有怎么样的表现。

  许从一自认不是什么好奇心特别浓厚的人,这个念头起了就是起了,没打算真的去做点什么。他在游戏中,比谁都清楚这个游戏规则。

  只是,某些时候,还是会想要看到一点不同。

  一边阚铎给许从一伤口重新上好药,拿了一条干净的纱布,给他包扎上。末了,将许从一衬衣给提拉了起来,帮他将扣子从下方一颗颗给系上。

  两人距离拉得很近,只要稍微在往前一点,脸就会挨上。许从一没往后面躲,他神色间浮出一种饶有趣味的笑,当阚铎忽然抬眼时,就看到了那抹。

  阚铎心下油然而生一股怪异的感觉,似乎在刚才那番短短的交谈中,面前的这个人身上有了某种他猜不透的变化。

  没有过问许从一为什么忽然就这么笑了,阚铎知道,他问了,估计对方给的也不是那个准确的答案。会知道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一天时间,看起来长,其实却眨眼之间。在晚上那会,阚铎又给许从一换了一次药,伤口明显好转,就是血窟窿,看起来都比中午那会要缩小一些。没有再继续流血,阚铎快速换药,期间没有其他引起许从一不适的行为。

  就是在晚上,躺一张床上,阚铎给了许从一一个晚安吻,就抱着人,先一步闭眼,睡了过去。

  黑暗笼罩着整个房间,许从一这一天多数时间都在床上,睡意不多,可以说意思很清醒,暗黑里,他目光发直地瞅着无光的天花板,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

  第二场测试,没有通过的人数达到了五分之三,这五分之三里面,更是有一半,直接就殒命在骷髅骨头们的爪子下。

  至于其他存活的,还得继续进行下去。一些测试者开始意识到,这个测试,根本就不是表面上说的那样,分明是在拿他们当实验品,强行逼迫他们进到这些随时有可能会丧命的测试中,然后,他们说不定,在以此为乐,看别人在痛苦和绝望中挣扎徘徊,总能取悦一些爱好特别的人。

  于是有人开始奋起反抗,他们直接用蛮力破坏掉居住的房间,企图逃亡到外面去,然后当房间坍塌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大面透明的玻璃,无论他们怎么动用异能,玻璃墙壁都丝毫不见受损。

  有人伸手去碰墙壁,下一瞬全身触电,在众人视线中,被火活活给电成了一具焦炭。

  腐臭糜烂的味道四处飘逸开,有些承受力差的,当场就跪坐到地上不断干呕。

  最后的结果就是,出来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其中一人拿了个瓶子,把里面冰蓝色的液体倾注到焦尸上,焦尸瞬间变成一滩污黑的水滞。至于在场其他的人,则被一一押回到另外房间里,作为对他们擅自破坏房间的惩罚,所有参与者获取的积分一律都清零处理。

  这些许从一是从系统那里率先得到的,第三场测试紧接着就敲响了警铃。

  相比第二场,这一场意外的没有太大难度,守界生物只有一种,盘旋在空中的黑鹰。体型约莫电动车那么大,数量倒是不多,就十多只而已,在阚铎的一个挥手下,所有黑鹰都被凌冽的冰刃给刺个通透。

  这场测试,相当于是送分,回到房间里,许从一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积分,三百多,总数一千,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达到。

  而这一次测试过后,许从一和阚铎被告知,有三天的休息时间。

  两人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着,阚铎左手搁在中间的矮茶几上,食指弯曲,叩了两下。

  墙角上的三百六十度可旋转摄像头,正在持续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工作着。

  许从一垂目,看着手里拿着的两张邀请函,上面显示一个不认识的地点,是个酒会,邀请他们两人一起前行。

  “他们想出来一种新的游戏玩法。”系统知道邀请函的具体缘由,明面上是因为当下许从一和阚铎这边,算是测试者里积分偏上的,请他们出席酒会,让观众可以更近距离看到他们。增加一点收视率,另外一个方面,这就是系统要告诉许从一的。

  许从一问:“什么玩法。”

  “浴室里安装了摄像头的事,你是知道的,你和阚铎那夜在浴室里,虽然具体画面没有被拍摄下来,但不得不说,那天的收视率是同时段最好的,不只同时段,可以说,是测试从最初到现在,都是最高的。”

  “所以……”

  “所以,他们这次邀请你和阚铎去,准备让你们两这次当着全下城观众的面,再来一次,没有任何遮掩,完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下。”系统说着的同时,观察许从一的情绪变化,发现他心绪方面不见波动,它随即知道,是他多虑了,这些观众,在许从一眼底都是npc的存在,曾经有个世界里,他被耽美线攻略对象当着女主还有两名手下的面,给摁在身下,被迫打开身躰。但事.后对他并没有造成多少影响,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出色的扮演着特定的角色,很少,可以说,基本没有投入过自己的真实情感,他视一切为虚妄,为假象。

  不会动心,不会受伤,那些在别人看来,完全无法忍受的事,对他而言,全然不值得一提。倒是它多虑了。

  “就这样?”许从一以为是什么事,结果让他和阚铎去当中表演一次,他淡漠地笑了一声。

  系统应道:“是,就这样。”

  “让我们表演,总得有点奖励吧?”没有利益获的事,如果仅是单纯为了取乐,他就要考虑一下,要不要配合了。

  “事情进展顺利,会直接赠送两百积分。”系统随即补充,末了,它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真的不介意……”成为限制级画面里的主角,被成百上千的观众看,这是系统没有完全问出来的。

  毕竟是合作了多个世界的伙伴——姑且称为伙伴,许从一岂会不知系统真正想问的。

  他心下一笑:“介意或不介意,这场直播游戏就可以终止了吗?”

  “不会。”这点系统还是可以保证的。

  “那我再多问一句,这个下城,在剧本上,存在吗?”

  系统仔细查看剧本:“一片废墟。”

  “所有人都死了?”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我不会和一群将死之人计较。”另外还有个原因,他也是将死之人。大家一起来一场最后的狂欢,许从一表示,他很荣幸,非常荣幸。

  阚铎转过头,眉骨冷硬,他看到许从一视线一直落在邀请函上。他对下城的了解,来自中央实验室的录像,但那些同当下发生的种种对比,他知道,有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不过就算改变得再多,在他这里,都不能构成阻碍。

  没有任何存在,能成为障碍,阻止他前进的步伐,他会击碎一切,毁灭一切。

  “一会去酒会,记得不要乱跑,随时跟在我身边。”青年已经是他的弱点,他试图想象,若是青年死在自己面前,会如何。结果是,他绝对无法忍受,这个在自己面前停止呼吸。

  许从一掀起半垂的眼帘,他回视阚铎,以一种疏远到极点的神情。

  在阚铎凌冽的视线里,许从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人是会变化,许从一的变化,在阚铎看来,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里。

  下午一点左右——墙壁上挂着有一个老式的石英钟,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许从一同阚铎互相对视一眼,随后阚铎起身,走过去,从里面将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四名荷枪实弹的军人,穿着统一的褚红色军服,腰上别着与常规□□样式有点不同的武器。

  “你好,阚先生,酒会即将开始,请换好酒会礼服,然后随我们过去。”一名军人面色冷肃地道,语气机械,像是在念台词。

  “礼服?”阚铎表示出疑惑。

  跟着有人走了上来,递过来两套叠在一起崭新的高档礼服。

  阚铎低目,盯着礼服看了一两秒,随手接了过来。

  “穿这个?”

  “是的。”军人颔首。

  阚铎拿着衣服,转身回屋里,他们交谈的声音并不高,不过这里没有其他的声音,所以

  作者有话要说:许从一听的很清楚,因此在阚铎走回来时,他站了起来。

  阚铎将两套衣服都放在床尾上,上面一套纯白,下面一套纯黑,两种截然相对的颜色。

  似乎不需要去对比尺寸,阚铎就拿了黑色那套,自然的,白色那套,是许从一的。

  拿过礼服,许从一还是先查看了下尺码,的确是为他准备的,加上里面的衬衣,一共三件,许从一站在床边,背对着摄像头,就开始接衣服扣子,换衣服。阚铎在许从一身侧,看着他脫了衬衣,弯腰拔了长裤,全身上下脫得只剩下面一条內褲,许从一面色沉静,始终都低着眼帘,叫人看不清他当下具体是什么表情。他以很快的速度,将礼服给换上,肩膀处残留有几个深色的疤痕,被内里的衬衣给遮掩上。

  阚铎在许从一整理脖子上细直的领带时,这才开始他的换装。

  ………

  不会一直测试,很快就会离开,接下来会有一个大的剧情变动,算是借梗,借的谁的就不说了,前后剧情不同,就中间一个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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