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可那又怎么样
第267章
她唇边勾出满是恶意的笑，“我已经杀了你们不少宠物了，比如昨天的章鱼怪。”
“杨雪。”傅晏酩冷冷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杨雪的动作就停住了。
周世颖依然好好的站在原地，只是靠近了石兰一点点。
纵使他非常讨厌石兰，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不能退缩，把女士留给怪物，绝不是绅士所为，即使石兰比他强多了。
“石兰，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傅晏酩拿着酒心巧克力盒子走到石兰床边，“不，你看起来比眼前更漂亮了。”
“尝一块吧。”傅晏酩温柔地说，“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每一块巧克力里面裹着的酒都是不一样的，有红酒、有伏特加之类的。”
“闪开。”石兰一把推开他的手臂，巧克力盒子翻了，巧克力滚在地上。
傅晏酩盯着滚落的巧克力，笑容消失了。
“终于不装了吗？”石兰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所有的表情都是装得，你看起来有多么温柔，内心就有多么冷漠，既然是敌人，就别做出这种样子。”
傅晏酩微笑，他把盒子放到一边，坐到了石兰床边，他漂亮的绿眼睛看着石兰，就像是宝石。
“我一直都对你心存善意。”傅晏酩说，“虽然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对我的恶意这么重？”
“因为我们太相似了。”石兰说，“我能看到你心里面的每一个恶意，我能看到你眼睛里闪过的每一个欲望，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打算怎么做，所以我讨厌你。”
傅晏酩看着石兰默默地笑了。
“或许我们总有一天能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不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了。”
“我不这么觉得。”石兰微笑，冰冷冷的。
“好好休息。”傅晏酩伸手想要摸摸石兰的头发，石兰躲开了。
真是不识抬举。杨雪握紧了双手。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
她为傅晏酩不值，凭什么傅晏酩那么喜欢她，可是她就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她看。杨雪愤愤不平地想。
傅晏酩的手落在虚空中，什么都没抓住，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那我走了。”
“世颖，帮我好好照顾石兰，也好好照顾自己。”傅晏酩最后对周世颖了一句就走了。
杨雪在出门之前狠狠瞪了石兰一眼。
当门关上的那刹那，傅晏酩唇边的笑容消失了，“知道哪里错了吗？”
杨雪怔了怔，垂下头，“知道。”
“那就去受罚吧。”
杨雪抬起头，她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确认病房里的人不会听到她的话后，就开口说，“晏酩，我这是为你不值，为什么你这么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她都已经这么对待你了，难道你就是越得不到就越好吗？”
“是。”
杨雪惊住了，既然傅晏酩已经承认了，那她又能说什么。
两个人走出医院，坐回车子里。
杨雪开车，傅晏酩靠坐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一副非常疲惫的模样，“如果你继续这么冲动的话，那就离开我。”
“什么！”杨雪猛地抓紧方向盘，车子差点撞到路边。
“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爱石兰这件事，就走吧。”傅晏酩继续用冰冷的语气说。
杨雪深吸一口气，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得拼命忍耐，才能不让眼泪从眼眶滚落。
“好。”杨雪带着浓重鼻音说。
当傅晏酩离开后，周世颖和石兰依然坐在病房里。
只是氛围相当沉重。
“他想杀你。”周世颖平静地说。
“我知道。”
“如果未来他落在你手里，你能把他交给我吗？”
“嗯。”
周世颖猛地看石兰，却发现她正呆呆的盯着前方。
血影从记者进来的那一瞬间就消失了。
石兰知道她应该是融进了阴影中，不管看多少次，石兰都觉得血影的能力相当强大。
现在血影出现靠在石兰的手边，就像是一直乖顺的猫。
“为什么？”周世颖问。
“没有为什么。”石兰向后靠，倒在枕头上，“我和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想要就给你喽。”
周世颖沉默了。
他始终搞不懂石兰和傅晏酩的关系。
该说是敌人，还是朋友，亦或是情人，好像都不像是。
说是敌人，可是又可以说话，虽然石兰冷漠以对，但按照石兰的性格，如果她真的讨厌傅晏酩的话，那么傅晏酩应该在进来之前就被杀死了。
说是朋友，他们又都有杀死彼此的觉悟。
该怎么形容这种纠缠呢？
“听说你约了农业部元老？”周世颖突然问。
“嗯，你怎么知道了？是野狗告诉你的吗？”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就算是不是野狗，其他的线报也会告诉我。”
石兰扭头看周世颖，“穿越回古代的话，你适合去东厂工作，一定会当上都督的。”
周世颖扶额，“那不是太监吗？”
石兰微笑。
“我要走了。”周世颖站起来。
“嗯，把剧院地址告诉野狗，我过几天会偷偷过去的。”
“安分一点吧。”周世颖关门离开。
石兰闭上眼睛，她有点疲惫，血影把脸贴在她的掌心上。
石兰虽然对外说是得了绝症，紧急到好几次都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带着野狗和血影偷偷溜出医院。
“你确定吗？”野狗站在走廊前说，他透着太阳穴，告诉自己不能再跟着石兰疯了，否则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心脏病发。
“确定了。”石兰拍拍血影的肩膀，“今天你的角色很关键，好好吓唬那个元老，不是要你真的把他吞掉啊。”
“走吧。”野狗吐出一口气，哀怨的看了石兰一眼。
石兰冷漠地推开门，却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换上一副笑脸。
这是一家日式风格的高端餐厅，私密且昂贵，只接待熟客。
这也是石兰把元老约在这里的原因。
这里所有的店员都见过大世面，就算是有人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面无表情的拖走尸体，擦干净地面，用微笑欢迎下一个顾客。
果然，一推开门，元老就坐在那里，身边跪着一名助理。
元老十分消瘦、矮小，就算是裹在绫罗绸缎里，依然像个猴子。
石兰想起死掉的章鱼怪，那章鱼怪虽然身体恶心点，但脸长得不错，应该是像他妈妈多点。
“元老！”石兰甜腻腻的叫了一声。
野狗全身一颤，就连房间里的影子都跟着抖动了一下。
元老猛地看着石兰，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
石兰长相极美，今天她又刻意打扮过，石榴色伞裙拍打着她的小腿，无袖上衣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如同最上等的瓷器。
“我打扮得好看吗？”石兰站在那里转了圈，伞裙如同花朵似的散开，露出她修长双腿。
石兰觉得自己太做作了，她显然发现野狗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但元老显然是普遍意义上的老色胚，所以他直直的盯着石兰，口水要流出来了。
“咳……”元老调整了表情，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恶心，“你请我有什么事情吗？如果你是要赔罪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你杀了我的儿子，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石兰微微一笑，她坐在元老对面，拿起酒壶为元老倒了一杯酒，她说，“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赔罪，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一定会听的。”
石兰暧昧地眨眨眼，她的演技在此刻达到巅峰，她的右手指尖在元老手背上画着圈，轻轻柔柔，又冰冰凉凉的。
野狗不忍直视，用手捂住眼睛。
元老只觉得腹部一热，痴痴地盯着石兰。
“你们出去！”元老的脸泛着红色油光。
元老的保镖立刻起身，野狗也马上拉开门，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野狗一点都不担心。
门再一次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石兰和元老两个。
“你坐我这边。”元老把手放在石兰的锁骨上，抚摸着她的脖颈。
石兰笑容消失了，她猛地抓住元老的手，用力扭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元老大惊失色，刚才还红光满面的脸是死一样的苍白。
“不要尖叫。”石兰靠近元老的耳边，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耳垂上，她用相当甜蜜地声音说，“否则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以为我砍掉你儿子的头就是最恐怖的画面吗？不，你应该看看我是如何单手爆了一个怪物的头。”
“砰！”石兰轻笑了一声，“热热的脑浆四溅。”
元老死死瞪着石兰。
黑色影子在石兰身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向着元老爬过来。
元老发出惊恐但无声的尖叫，只有嘴巴在开合，看起来相当滑稽。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对话了吗？”石兰放开元老。
元老死死瞪着影子，当影子爬过桌面时，桌上所有的东西，包括桌子都消失了。
“不要害怕。”石兰柔声安慰，“如果你没有攻击我，或者是打算叫保安的话，她就不会伤害你。”
元老点头如捣蒜。
“真乖。”
“听说你打算杀我？”石兰翘着腿问，她手里抓着打火机抛上抛下，“有烟吗？”
元老恭敬地递烟，表情之谄媚，态度之恭敬，完全想不到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一脸倨傲的样子。
石兰嘴唇叼着烟，元老为她点燃，她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这个人就是很小气，听说你打算杀我，我就赶来了，你是真的想杀我吗？”
元老豆大的汗珠落下来，“没有，没有，我是要感谢你，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是个祸害，幸好你帮我解决他了。”
“是吗？”石兰笑着应了一声，“听说你找我手下的麻烦。”
“手下？”
石兰斜了他一眼，元老立刻会意。
“海伦娜啊，哎呀，我就是教教她怎么工作，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我立刻找她道歉。”
“嗯。”石兰应了一声。
她抬起眼皮瞅着元老，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这么顺利。
毕竟是人人都害怕的元老，怎么可能会就这么屈服呢，可是他偏偏就屈服了，倒是让石兰惊讶了。
“你不要想什么花招了。”石兰手腕翻转，信仰权杖就出现在她的手中。
元老惊恐地盯着信仰权杖。
“这是……”元老眼中的惊异不像是假装的。
石兰微微一笑，她就用信仰权杖轻轻砸了元老一下，元老只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一下子钻进他的大脑。
元老惊慌失措的后退，踉跄的跌倒在地上。
“这是……什么？”元老现在的样子比刚才惊恐多了。
本来还打算出去以后，就杀了这个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心机如此深。元老怨恨的想。
石兰微微一笑，“为了避免你搞什么小动作，我给你下了一个咒。”
“咒？”
“我想你已经从海伦娜那边听说过我拥有神奇的力量了吧。”石兰用蛊惑阴森的语气说，“既然你清楚我可以轻松的杀死怪物，自然就应该知道我拥有着和怪物同样的力量，这个世界与你认知的不同了。”
“所以我就在你身上下了咒。”石兰说，“未来只要你打算破坏和我的约定，只要你背叛了我，就会触动那个咒，然后……”
元老胆战心惊的看着石兰。
“砰！”石兰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你就爆炸啦！”
石兰夸张的笑起来。
元老很惊恐。
石兰当然不会下什么咒，但他相信了。
“好了，我要走了。”石兰把烟丢在烟灰缸里，“你好好享受吧。”
石兰是在晚上九点钟接到海伦娜电话的。
“你对元老做了什么？”
“我找他谈谈心。”石兰嚼碎嘴巴里的柠檬糖，“不必感谢我。”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知道元老后面站着什么吗？是这个庞大的帝国！”海伦娜第一次这么激动。
“我当然知道了。”石兰微笑，“可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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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边勾出满是恶意的笑，“我已经杀了你们不少宠物了，比如昨天的章鱼怪。”
“杨雪。”傅晏酩冷冷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杨雪的动作就停住了。
周世颖依然好好的站在原地，只是靠近了石兰一点点。
纵使他非常讨厌石兰，但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不能退缩，把女士留给怪物，绝不是绅士所为，即使石兰比他强多了。
“石兰，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傅晏酩拿着酒心巧克力盒子走到石兰床边，“不，你看起来比眼前更漂亮了。”
“尝一块吧。”傅晏酩温柔地说，“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每一块巧克力里面裹着的酒都是不一样的，有红酒、有伏特加之类的。”
“闪开。”石兰一把推开他的手臂，巧克力盒子翻了，巧克力滚在地上。
傅晏酩盯着滚落的巧克力，笑容消失了。
“终于不装了吗？”石兰说，“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所有的表情都是装得，你看起来有多么温柔，内心就有多么冷漠，既然是敌人，就别做出这种样子。”
傅晏酩微笑，他把盒子放到一边，坐到了石兰床边，他漂亮的绿眼睛看着石兰，就像是宝石。
“我一直都对你心存善意。”傅晏酩说，“虽然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对我的恶意这么重？”
“因为我们太相似了。”石兰说，“我能看到你心里面的每一个恶意，我能看到你眼睛里闪过的每一个欲望，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打算怎么做，所以我讨厌你。”
傅晏酩看着石兰默默地笑了。
“或许我们总有一天能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不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了。”
“我不这么觉得。”石兰微笑，冰冷冷的。
“好好休息。”傅晏酩伸手想要摸摸石兰的头发，石兰躲开了。
真是不识抬举。杨雪握紧了双手。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在眼里。
她为傅晏酩不值，凭什么傅晏酩那么喜欢她，可是她就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她看。杨雪愤愤不平地想。
傅晏酩的手落在虚空中，什么都没抓住，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那我走了。”
“世颖，帮我好好照顾石兰，也好好照顾自己。”傅晏酩最后对周世颖了一句就走了。
杨雪在出门之前狠狠瞪了石兰一眼。
当门关上的那刹那，傅晏酩唇边的笑容消失了，“知道哪里错了吗？”
杨雪怔了怔，垂下头，“知道。”
“那就去受罚吧。”
杨雪抬起头，她回头看了一眼病房，确认病房里的人不会听到她的话后，就开口说，“晏酩，我这是为你不值，为什么你这么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她都已经这么对待你了，难道你就是越得不到就越好吗？”
“是。”
杨雪惊住了，既然傅晏酩已经承认了，那她又能说什么。
两个人走出医院，坐回车子里。
杨雪开车，傅晏酩靠坐在车后座上，闭着眼睛，一副非常疲惫的模样，“如果你继续这么冲动的话，那就离开我。”
“什么！”杨雪猛地抓紧方向盘，车子差点撞到路边。
“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爱石兰这件事，就走吧。”傅晏酩继续用冰冷的语气说。
杨雪深吸一口气，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得拼命忍耐，才能不让眼泪从眼眶滚落。
“好。”杨雪带着浓重鼻音说。
当傅晏酩离开后，周世颖和石兰依然坐在病房里。
只是氛围相当沉重。
“他想杀你。”周世颖平静地说。
“我知道。”
“如果未来他落在你手里，你能把他交给我吗？”
“嗯。”
周世颖猛地看石兰，却发现她正呆呆的盯着前方。
血影从记者进来的那一瞬间就消失了。
石兰知道她应该是融进了阴影中，不管看多少次，石兰都觉得血影的能力相当强大。
现在血影出现靠在石兰的手边，就像是一直乖顺的猫。
“为什么？”周世颖问。
“没有为什么。”石兰向后靠，倒在枕头上，“我和他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想要就给你喽。”
周世颖沉默了。
他始终搞不懂石兰和傅晏酩的关系。
该说是敌人，还是朋友，亦或是情人，好像都不像是。
说是敌人，可是又可以说话，虽然石兰冷漠以对，但按照石兰的性格，如果她真的讨厌傅晏酩的话，那么傅晏酩应该在进来之前就被杀死了。
说是朋友，他们又都有杀死彼此的觉悟。
该怎么形容这种纠缠呢？
“听说你约了农业部元老？”周世颖突然问。
“嗯，你怎么知道了？是野狗告诉你的吗？”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就算是不是野狗，其他的线报也会告诉我。”
石兰扭头看周世颖，“穿越回古代的话，你适合去东厂工作，一定会当上都督的。”
周世颖扶额，“那不是太监吗？”
石兰微笑。
“我要走了。”周世颖站起来。
“嗯，把剧院地址告诉野狗，我过几天会偷偷过去的。”
“安分一点吧。”周世颖关门离开。
石兰闭上眼睛，她有点疲惫，血影把脸贴在她的掌心上。
石兰虽然对外说是得了绝症，紧急到好几次都被送进重症监护室，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带着野狗和血影偷偷溜出医院。
“你确定吗？”野狗站在走廊前说，他透着太阳穴，告诉自己不能再跟着石兰疯了，否则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心脏病发。
“确定了。”石兰拍拍血影的肩膀，“今天你的角色很关键，好好吓唬那个元老，不是要你真的把他吞掉啊。”
“走吧。”野狗吐出一口气，哀怨的看了石兰一眼。
石兰冷漠地推开门，却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换上一副笑脸。
这是一家日式风格的高端餐厅，私密且昂贵，只接待熟客。
这也是石兰把元老约在这里的原因。
这里所有的店员都见过大世面，就算是有人死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面无表情的拖走尸体，擦干净地面，用微笑欢迎下一个顾客。
果然，一推开门，元老就坐在那里，身边跪着一名助理。
元老十分消瘦、矮小，就算是裹在绫罗绸缎里，依然像个猴子。
石兰想起死掉的章鱼怪，那章鱼怪虽然身体恶心点，但脸长得不错，应该是像他妈妈多点。
“元老！”石兰甜腻腻的叫了一声。
野狗全身一颤，就连房间里的影子都跟着抖动了一下。
元老猛地看着石兰，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
石兰长相极美，今天她又刻意打扮过，石榴色伞裙拍打着她的小腿，无袖上衣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如同最上等的瓷器。
“我打扮得好看吗？”石兰站在那里转了圈，伞裙如同花朵似的散开，露出她修长双腿。
石兰觉得自己太做作了，她显然发现野狗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但元老显然是普遍意义上的老色胚，所以他直直的盯着石兰，口水要流出来了。
“咳……”元老调整了表情，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恶心，“你请我有什么事情吗？如果你是要赔罪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你杀了我的儿子，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石兰微微一笑，她坐在元老对面，拿起酒壶为元老倒了一杯酒，她说，“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赔罪，如果你告诉我的话，我一定会听的。”
石兰暧昧地眨眨眼，她的演技在此刻达到巅峰，她的右手指尖在元老手背上画着圈，轻轻柔柔，又冰冰凉凉的。
野狗不忍直视，用手捂住眼睛。
元老只觉得腹部一热，痴痴地盯着石兰。
“你们出去！”元老的脸泛着红色油光。
元老的保镖立刻起身，野狗也马上拉开门，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野狗一点都不担心。
门再一次关上，房间里只剩下石兰和元老两个。
“你坐我这边。”元老把手放在石兰的锁骨上，抚摸着她的脖颈。
石兰笑容消失了，她猛地抓住元老的手，用力扭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元老大惊失色，刚才还红光满面的脸是死一样的苍白。
“不要尖叫。”石兰靠近元老的耳边，温热的呼吸落在他耳垂上，她用相当甜蜜地声音说，“否则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以为我砍掉你儿子的头就是最恐怖的画面吗？不，你应该看看我是如何单手爆了一个怪物的头。”
“砰！”石兰轻笑了一声，“热热的脑浆四溅。”
元老死死瞪着石兰。
黑色影子在石兰身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向着元老爬过来。
元老发出惊恐但无声的尖叫，只有嘴巴在开合，看起来相当滑稽。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对话了吗？”石兰放开元老。
元老死死瞪着影子，当影子爬过桌面时，桌上所有的东西，包括桌子都消失了。
“不要害怕。”石兰柔声安慰，“如果你没有攻击我，或者是打算叫保安的话，她就不会伤害你。”
元老点头如捣蒜。
“真乖。”
“听说你打算杀我？”石兰翘着腿问，她手里抓着打火机抛上抛下，“有烟吗？”
元老恭敬地递烟，表情之谄媚，态度之恭敬，完全想不到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一脸倨傲的样子。
石兰嘴唇叼着烟，元老为她点燃，她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我这个人就是很小气，听说你打算杀我，我就赶来了，你是真的想杀我吗？”
元老豆大的汗珠落下来，“没有，没有，我是要感谢你，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是个祸害，幸好你帮我解决他了。”
“是吗？”石兰笑着应了一声，“听说你找我手下的麻烦。”
“手下？”
石兰斜了他一眼，元老立刻会意。
“海伦娜啊，哎呀，我就是教教她怎么工作，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我立刻找她道歉。”
“嗯。”石兰应了一声。
她抬起眼皮瞅着元老，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这么顺利。
毕竟是人人都害怕的元老，怎么可能会就这么屈服呢，可是他偏偏就屈服了，倒是让石兰惊讶了。
“你不要想什么花招了。”石兰手腕翻转，信仰权杖就出现在她的手中。
元老惊恐地盯着信仰权杖。
“这是……”元老眼中的惊异不像是假装的。
石兰微微一笑，她就用信仰权杖轻轻砸了元老一下，元老只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一下子钻进他的大脑。
元老惊慌失措的后退，踉跄的跌倒在地上。
“这是……什么？”元老现在的样子比刚才惊恐多了。
本来还打算出去以后，就杀了这个女人，没想到这个女人心机如此深。元老怨恨的想。
石兰微微一笑，“为了避免你搞什么小动作，我给你下了一个咒。”
“咒？”
“我想你已经从海伦娜那边听说过我拥有神奇的力量了吧。”石兰用蛊惑阴森的语气说，“既然你清楚我可以轻松的杀死怪物，自然就应该知道我拥有着和怪物同样的力量，这个世界与你认知的不同了。”
“所以我就在你身上下了咒。”石兰说，“未来只要你打算破坏和我的约定，只要你背叛了我，就会触动那个咒，然后……”
元老胆战心惊的看着石兰。
“砰！”石兰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你就爆炸啦！”
石兰夸张的笑起来。
元老很惊恐。
石兰当然不会下什么咒，但他相信了。
“好了，我要走了。”石兰把烟丢在烟灰缸里，“你好好享受吧。”
石兰是在晚上九点钟接到海伦娜电话的。
“你对元老做了什么？”
“我找他谈谈心。”石兰嚼碎嘴巴里的柠檬糖，“不必感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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