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_言情线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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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塔’里,身穿锗红色制服的管理者正在接待一名ss级的向导,向导是十分钟前,八点二十单独一人走到塔里来的。

  管理者对这名向导的身份相当好奇,就塔里而言,等级最高的向导是s级,他当然知道上面还有两个等级,ss级和sss级,但这两个等级,这么多年来,就只出现过五个不到,且两个还因为另一半哨兵的意外身亡,而一个受不了精神层面的煎熬和折磨,趁人不注意,跳楼自杀,另一个,则现在还在塔里的医疗室,自动将意识沉浸到精神图景里,算是半个植物人了。

  不过鉴于那名ss级身份特殊,所以没有对其实行安乐死。

  现在,他面前意外出现这么一名ss级的向导,开心的同时,心里有点隐隐的担忧,这个时间点出现,未免太过暧.昧了,根据收集到情报,就在这几天内,有人将会对塔进行攻击。对方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他们的人一个都没法安插.进去,曾经有一个,算是敌方的核心成员,只是对方现在不再为他们工作——猜测是对方给的酬劳更高,杀了他们这边的四名哨兵,算是彻底地背叛他们。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管理员没有将这事公布出去,他三年前接手管理塔,期间发生过不少类似的袭击事件,都一一安全度过,所以这次他也很有信心,不会出现差错。

  管理员坐在深黑的实木办公桌后,他两肘都平放在桌面上,目光中带着上位者特有的高姿态,他直直看着站对面年轻漂亮、身姿姣好的女人。

  “你说,你要找一个人?”女人没有在塔里登记过,是一名未被注册的向导,有两个可能,刚刚觉醒的,或者是觉醒了一段时间,但是一直都隐藏行踪。

  女人郑重地点了点头,道:“是。”

  “找谁?”管理员接着问。

  女人缓缓笑了出来,她很美丽,管理员是名哨兵,还没有同任何一个向导结合的哨兵,一个瞬间里,管理员被向导媚艳的笑容给蛊惑到,眼神变了变。

  但管理员就是管理员,和普通哨兵不同,在第一时间就立马警觉起来,他猛地将这种感觉给挥散开,看向向导时的神色,已经和刚才截然不同,有了一丝警惕和戒备,这名向导在对他悄无声息地进行精神层面的控制,而他险些着她的道。

  “这里是塔,不是在外面其他地方,我希望你可以明确这个事实。”算是明显的警告了,警告向导小心行事。

  女人笑容一转,恢复到正常状态,似乎成为向导后,她的一些行为和想法,都有了极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她自然清楚,但她很轻易就接受了,没人表现出任何的不适。

  女人声音温婉暖甜:“我知道,当然知道。只是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你,我总得拿出点东西,来证明我值得你帮我这个忙。”

  管理员眼眸晃动,视线含有深意地打量女人。

  女人表现出不卑和不亢,没有因为他是哨兵,同其他向导那样,对他有忌惮。

  她很强,管理员必须得承认这个事实。

  “你的力量之前测试过,我没有对此有丝毫怀疑。”管理员说出自己的想法。

  女人脸上的笑一点点收了回去,只剩一片冷艳。

  “我要你帮我找到厍钧。”这些话,几乎是从紧咬的齿缝里逸出来,恨意相当明显。

  管理员不作他想,那个男人的确是令他人神魂颠倒的存在,倘若他是女的,恐怕也会爱上那个无心无情的人。

  “我也在找他,有一点他的线索,至于他现在人在哪里,就暂时未知了。”女人在塔里登记过,手腕里更是主动安装了他们特制的定位器,没有他们这里的专业工具,除非砍断手腕,否则是取不出来的。管理员不隐瞒她。

  谈话很快就结束,从管理员办公室出来,门口有一名专员侯着,一见到厍言,就迎了上去。

  塔里每个建筑物进出都需要特定的权限,厍言还没有办理好通行卡,因此都跟在专员身后。专员将她带往注册后就分发给她的住处,那是一个纯白色拔地三四十米的高塔,塔身呈标准的圆形,顶上则是标准的圆锥形。塔有且只有一个出口,黑色的铁门将里面一切都紧紧掩盖,无从得知内里具体什么状况。

  门口另外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守卫,走到门前,专员拿出身上的身份识别卡,在门侧边刷了一下,一两秒钟后,铁门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徐徐打开。

  灰白色的光芒外面投射进去,照在一片空地上。

  两人先后走进去,铁门自动合上。厍言往四周看,原本光亮的空间陡然漆黑,黑暗中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一弯,笑了起来,但这笑容却是残破和碎裂的。

  整个房间里空气因为第三个人的加入,顷刻间都变得凝固和沉闷起来,像是实体化,也像是陡然的,坠入到深海底部,周围强大的水压沉沉压过来,压地许从一呼吸一下都困苦和艰难。

  他浑身上下连手指都好似动弹不了,只有两只眼珠子可以转动。

  于是他看着离得他近的崔颐,还有说了那句话后,就往屋里走的厍钧。

  男人和他的精神体并排着往里行,门在他身后关上,隔断了屋里和外面走廊。

  厍钧眸色森冷寒厉地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周身气势陡放,于瞬息间,就进入到狂化状态。

  作为黑暗哨兵,不同于低阶级的哨兵,他可以很容易就分辨出站他面前这名哨兵的力量等级,最多是次席,就算不开启狂化,他也能战胜他。

  但胸膛里这团伙燃烧得太旺,他甚至于一时间没法将这团烈火给压制下去,他知道自己失控了。

  黑豹竖起的幽冷兽瞳盯着对面体型比它略大的巨狼,两头凶残的猛兽已经对峙了起来。

  “从一哥不喜欢你,你不配拥有他。”崔颐当然知道面前这男人比他强数倍,但他不怕他,他垂落在身侧的手无声无息地动了一下,一个小的东西从袖口里落到掌心。

  他父亲崔余暗里资助的那个研究室,研究了一些特别的东西,专门针对哨兵和向导的,算是一种精神力抑制药剂。

  厍钧冷冷地挑眉,声音里戾气很重:“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你以为自己是谁?”

  崔颐拳头一紧:“你放他走。”

  这次厍钧直接被崔颐的话给逗地一乐,讥讽的笑道:“我看,最该走的是你。”

  崔颐表情一滞,随后被激怒,背脊猛地一弓,就似头狂兽,狂冲了过去。

  嗙一声炸响,可以说是电光火石间,许从一根本没有看见两人是怎么交上手的,下一瞬,崔颐就被厍钧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崔颐后背直撞上墙壁,将坚实的墙壁给撞出一个凹坑,他身体秋风中萧瑟的落叶般滚落下去,狼狈跌在地上。

  噗!崔颐一垂头,呕出一口鲜血,他一手撑地,一手抓着墙壁,脑袋猛地一抬,眼里闪烁着绝对不认输的刺目光芒。

  他撑着墙,缓慢直起身,面庞上恨意不减,唇角却又多了一丝未明的笑。

  “不帮一下吗?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厍钧会像杀那三个哨兵一样,一脚踩断崔颐后颈。”系统旁观着这场围绕着许从一进行的争夺事件,出声询问到。

  许从一瞳孔惊惧地放大着。

  “再等等,他如果这么容易就死了,足够证明实力太弱,不值得我在他身上花费多余的感情。”许从一计量着崔颐的利用价值,他不做任何无意义的事。

  崔颐是这个世界的人,非主角配角,连炮灰都算不上,最多算个路人甲,因着许从一的加入,让他戏份加重,但归根结底,他还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你对他们任何人的感情,都是你伪装出来的,原本就不算真实。”欺骗里的感情不算感情,系统指出这一点。

  许从一心里笑了一笑:“的确如你所说,可他们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是真的,那么就是‘真的’,不对吗?”

  系统仔细想想许从一的话,承认他说的:“对,在他们的角度,你的所有表现都是真实的。”

  崔颐摇晃着站立起来,放大的瞳孔里都是无尽的疯狂,他第二次朝厍钧扑过去。

  厍钧没选择再用脚踢,而是等崔颐近到身前,一把抓着人肩膀将崔颐整个人给提了起来,然后一个半转身,两臂举着人往窗外用力一甩,崔颐就像一件物品一样,被抛飞了出去。

  这次的响动来得比刚才晚一点,声音也不如刚才响。

  许从一眼睁睁看着崔颐在他面前被厍钧给丢出去,惊呆地神色变了一变。

  他身体倏的一颤,找回手脚的控制权,跟着就飞奔向窗口。

  两手抓着窗栏,半个身体探出去,往楼底下一看,当即就找到了趴在草地上的男孩。

  男孩趴着,半天没有动弹。许从一心间一抖,掉头就往门外跑,想到楼下去看看人到底怎么样了。

  崔颐飞落出窗户,身体砸落草地,发出的声响引起了楼宇里其他听觉异常敏锐的哨兵们的注意力,有人走到窗口处,往外眺望。

  从厍钧身边擦肩而过时,许从一胳膊忽然被男人一把捞住,于是奔跑中的身体被强行摁停了下来。

  “去哪?”厍钧侧头,眼眸里的火焰没一点熄灭的迹象。

  许从一手臂挣扎着,试图挣脫出来。

  见人对他的话视若罔闻,厍钧又重复:“我问你去哪?去找下面那个人,找到了准备做什么?”

  许从一忽的停止挣扎,他转过头,看向厍钧的眼眶里,有晶莹的泪水在闪烁。

  “什么时候结束?”他浑身力量都被抽.走似的,无力悲伤地问。

  共情下,厍钧能感知到许从一这会正处于极度的悲伤和绝望中,这种过于极端的情绪,让他备受影响。一把钝刀直往心脏上砍,随后陷入在里面。疼痛感蜘蛛丝一样往身体各个部位蔓延散开,令人痛得想做出任何事,能让前面的青年不再悲伤的事。

  他知道许从一具体问的是什么,他能给的答案只有一个:“……你死或者我死。”

  许从一呵地一声笑了出来,同时还有两行泪。

  他哽咽着低喃:“我不想死。”

  厍钧手臂一拽,把许从一抱了个满怀。他两臂收紧,像是在对许从一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那你就让我死。”

  他这话其实很诛心,他死了,许从一独活不了,相反也是一样。

  许从一视线越过厍钧宽阔厚实的肩膀,望向厍钧身后漆白的墙壁上,嘴唇微微蠕動了一下,眼眸深处的悲伤于某个瞬间冻结。

  窗户外,闻声出去的管家正躬身,将瘸着一只脚,但已经自己摇摆着站立起来的崔颐给扶了起来,架着他胳膊在肩膀后,搀扶崔颐缓慢地返回楼宇里。

  至于崔颐怎么会掉落在哪里,因为什么原因,是被谁给扔出去的,管家没有过问。一路送崔颐到他的卧室,把人安置在沙发上,没有离开那屋,直起身就拿电话给家庭医生拨了个号。

  没出半个小时,家庭医生就驱车赶了过来。管家告诉他到二楼上崔颐的房间,医生来过这屋,曾经给崔颐看过病,算是熟门熟路。

  崔颐右脚脚骨扭曲变形,看起来都令人心惊,作为当事人,面上却是不见多少痛苦的表情,反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医生在给崔颐正好骨后,瞧到了一丝阴郁的笑意,好像成功了什么事,所以在开心着。

  看起来很严重,实际上到还好,医生处理好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提医药箱告了别,管家这次将医生直接送出房门。

  之后没去崔颐那里,而是转道去崔颐父亲那儿,崔余还在书房,开初在书房的哨兵们都散开,回了各自房间。管家把崔颐的事向家主简单陈述了一遍。

  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人冷沉着面,眼尾清晰可变几条深深的皱纹,他未对此发表任何言语,崔颐的存在,仅仅是一个存在而已,虽然是他的亲生儿子,和他有着这个世界上最紧密的关系,但他从没将崔颐当成过自己的家人,对方是生是死,他并不在意。

  他的一颗心只有拳头大小,而且在那人死后,这颗心就彻底坏死掉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具还呼吸着的行尸罢了,之所以会苟延残喘活到现在,因着一个执念,等到他毁灭掉‘塔’后,他就会立刻追随着已故的爱人而去。

  他期待着他们能够在天堂里或者地狱相见。

  接下来崔余花费巨额资金,更是购置到了数量直升机,计划临时变动,因着塔里好像知道他这次的攻击事宜,竟然已经开始着手做着防御准备。

  于是撤消了派人暗中潜入到塔里放置炸药,而是准备直接用直升机投掷炸弹。

  另外,除了山顶别墅区里的几名哨兵外,他还花钱雇佣了一群雇佣兵,给出的酬劳足够他们明知道要袭击的地方是有着强悍哨兵的塔,还是义无反顾地参加。

  本来就是一群将脑袋随时都别在腰上的人,去攻击谁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成功后能够得到的报酬。

  要么失败,要么成功,或者死,或者活。简单的选择题。

  至于厍钧和哨兵们,则根据提供到的情报,前面一天时间,到塔附近暗中勘察地形,将重要的几个逃生出口都在地图上标志出来,到时候他们将分别守在那里,守株待兔,对付那些从塔里逃出来的猎物。

  划分好各自要守的地盘,第二天就都没再回山上,在离塔最近的一个都城里安住下来。

  漆黑夜幕拉下来,一个小型旅馆里,三楼走廊最末靠右的一间房里,顶灯已关,但从窗户口泻进来的光,隐约间可以看见两个上.下交.叠在一块的身影。此处应有车,四轮驱动极速超豪华版跑车。

  翌日被高处洒落的阳光叫醒。

  许从一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身躰酸麻感依旧强烈,尤其两.腿,几乎有种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下了地,走到窗户边,一把唰地拉开窗帘,这家店修得颇具田园风格,整个旅馆都是木头材质的,不管是墙壁、地面,还是天花板。厍钧什么时候离开的,许从一没有一丝印象,甚至自己昨晚何时昏的,也记不大清,那是极力想忘掉的事,只是全身上.下还残存的各种感觉,时刻得提醒着他。

  快至晌午,太阳已经升至了天空正中。照射下来的光线微有刺目,许从一垂下眼帘,不再继续看窗户外。

  手机电是满格,他试着拨打厍言的电话,都提示对方已关机。时不时有车辆疾速掠过的声音,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一切都显得这么平静安宁,但他知道的最为清楚,过不了多久,这些表面上所谓的祥和,将会被彻底打破。

  “其实你可以阻止。”现在的祥和,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崔余雇佣这么多人进行这次大规模的袭击,计划里是只针对塔里的人,事实上真的会如此吗,当然不会,必然会有很多无辜者被卷入到这场战役中来。

  “我阻止?”许从一手臂搁在窗台上,弓背弯腰,下巴枕在了上面,他瞧着窗户外院落中一簇似锦的繁花,翠绿的枝叶烘托着无数嫣红的花朵,晓风轻轻拂过,带来徐徐沁人心脾的幽香。

  “怎么阻止,是去劝崔余,还是去塔里,让他们不要反抗,都不可行吧。”

  “厍言在塔里。”系统提醒道。

  许从一瘪了下嘴巴,颇有点百无聊奈:“这事你昨天说过了。”

  “她是女主,言情线还差最后一分,你就不担心,如果真的攻进去,会不会受伤?”在攻略问题上,系统知道,许从一都是很敬业的。

  “正因为她是女主,我才更不会为她担心,主角光环什么的,可不是随便说说,恐怕所有人都没命了,她肯定会活着。”这点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意识到自己劝服不了许从一,系统也就不再继续就这个问题说下去。

  结果总会成功的,或者言情线或者耽美线,系统忽然有种感觉,好像现在许从一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任务,或者说这样攻略的生活,反而是它,和最初的那个自己,有点不同了。

  这不是它的第一次绑定宿主,更不是它第一次穿梭到这些世界完成特定的事件。

  却是第一次,有了情绪上的波动,明明它本身是一个数据的集合体,没有情感的,怎么就会有波动。

  系统一时间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迷茫中。

  系统的变化,许从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始终都不加提醒,他的私心里,甚至是希望这个绑定他的系统,可以变化的越多。

  变化意味着许许多多未知的可能,一沉不变没有意思,乏味无趣,还是有点变化好,趣味性多点。

  厍钧在傍晚霞光染红半边天际时赶了回来,非是一个人,而是另外又带了一人。

  这人许从一认识,之前就是对方开车送他们到山上别墅。厍钧将他带来,是为了什么。

  关于要进攻塔的事,厍钧没有和许从一透露一个字,许从一虽然知道所有事情,外在表现,只能是一片懵懂。

  席穆进旅店房间,门一推开,一眼就看到了侧坐在窗户边的许从一。于是当即就好奇了。

  “你把他放身边,太危险了。”席穆不赞成厍钧的这个做法,两者已经结.合,那么武力值和常人一般无二的许从一,可以称得上是厍钧的绝对弱点了。一旦许从一被攻击个正着,厍钧将会直接受到影响。

  “所以找你来,帮忙照看他。”厍钧这样回道。

  席穆以一种好像从来没认识过厍钧的异样表情看他:“既然担心他安危,就该找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将他放那儿,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的藏身之所。”

  “快结束了,这一次是真的。”厍钧在许从一的注目走,缓步走向他,然后一手绕到许从一后颈,手刀一起一落,在对方震惊的面孔中,直接劈晕了许从一。

  及时接着軟倒下去的身体,打横抱起来,抱到一边床铺上放好,拉过薄被,盖在他身上。后方的好友下巴惊得掉地上,他忙慌手慌脚捡起下巴,重新装上合.拢。

  不是他的幻觉,他这个冷酷的伙伴,眼眸里荡着深深迷恋的情意。他喜欢这个青年,或者可以说爱。

  “你……”席穆想问他是真的吗,觉得这个时间点问这个,不太合适。

  转了话题:“你这是准备干了这一回,就收手转行?”这着实有点惊悚,可又似乎很合理。就在刚见面那会,席穆就觉得厍钧身上气息有了那么点变化,当时还挺茫然,结..合现在这个情形,倒是立马想到了这一点。

  厍钧垂目,盯着许从一沉睡的容颜,他指腹轻浅地摩挲着许从一绯色的唇瓣。

  要收手吗?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忽然之间,觉得想要做个了断,塔里那边将他放上了通缉名单,其实算不上太大的威胁,就算他们真的抓到自己,他知道,绝对不会处决他,他们还贪图着他强大的力量,顶多失去点自由,不再像以前那样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结束,啊啊啊。

  来来来,各位大宝贝儿们,有学生卡的拿好学生卡,没有的就准备公交卡,排好队,跟在我的小轮椅后面,我们一起上国道,体验体验飞一般的感觉(围笑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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